YoYo捏著那一份合同,遞給他們:“你們看看,一個月唱幾首歌;合同好像還不是那麼王八。”
他們幾個人紛紛低頭研究那份合同。
“來這唱一次頂咱們在荒島一個月的收入,挖人也不是這麼挖的吧!”小帥看了合同上的數字,有些詫異。
“咱們出去唱歌,要不要告訴經理?”安妮看著YoYo。
YoYo煩躁的撓撓頭,轉頭看向他們三個:“你們覺得呢?越總當時可是給了咱們酒吧股份的。”
“現在也是逼不得已,越總雖然是荒島最大的投資人,但是他平時根本不管荒島的事情的,他那麼忙,管得過來嗎?咱們說白了也只是打工的,這撐死算個兼職,別小題大做了。”小帥看著YoYo。
越澤是荒島最大的股東,某種程度上也算是樂隊的恩人和伯樂。越澤第一次聽荒島的歌,就甩了YoYo一紙合約。能簽約全國最大的悅式娛樂,是哪個樂隊都做夢都想的事,可是YoYo面無表情的看著越澤虎視眈眈的眼神,直接頂了回去:“越總,我不出道。”當時整個包廂裡的人都嚇傻了,越澤是什麼人物,敢這麼拒絕。越澤仍是玩世不恭的笑著看她,但是整個包廂都能感受到壓抑肅殺的氣氛。
YoYo抿抿唇,伸手開了桌上的一瓶XO,拿起酒瓶來對瓶吹了,喝完了猩紅著眼雙手撐著桌子,直勾勾的看著越澤:“越總,對不起,我要做的是中國最好的地下搖滾,還有……我喜歡女人。”越澤勾著嘴角就坐在沙發上,看著她不喘氣的幹了一瓶酒,緩緩的吐了口煙,站起來留下一句話:“這酒吧我買了,你繼續做你的地下搖滾。”
當晚,YoYo吐得一塌糊塗,差點把胃都嘔出來,但是她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出現在大眾視線裡。
酒吧有了悅式的注資,規模擴大了不止一倍,荒島樂隊也有了更加好的條件和平臺來做音樂。越澤也偶爾會出現,帶著朋友來聽荒島樂隊的新歌。酒吧現在不僅僅有荒島一個樂隊,每週各種樂隊都是輪著上的,只有荒島算是最大的招牌,演出時間也是每週的週末黃金時段。酒吧是荒島賴以生存的土壤,現在忽然要換個地方,大家心裡都打怵。
“小帥的話雖然有點白眼狼,但是也不無道理,咱們就先不說,先去唱一次看看情況。唱歌倒是不怕,就是怕他有什麼其他心思。”右哥說道。
YoYo想起來剛剛張逐天提到閔柔的事,這也是她最擔心的。
“右哥說的對,就不說這個張逐天是什麼背景,你就看這違約金,兩百萬,咱們上哪去整這麼多錢呢。”小胖指著合同上的違約金說。
YoYo抿著嘴點點頭。
安妮給右哥拿酒精消毒,右哥低頭說:“對不住大家了。”
“你說什麼呢,咱們都是好哥們,說什麼對住對不住的這麼見外。”小胖拿爪子大力的拍了他肩膀一下。
“啊~~!”右哥倒吸一口冷氣。
安妮急了:“你爪子往哪拍呢。”
小帥還是拿著合同左看右看,“想到要和夜色那傢伙同臺我就犯惡心。”
“你看他今天狗仗人勢那樣子,哪天非找個沒人的地方,狠狠的揍丫一頓。”小胖跳到小帥旁邊,咬牙切齒。
正在大家說話的時候,YoYo接到了一個電話,是新東家打來的,說是大老闆要請他們幾個吃飯,談談之後的表演情況。
YoYo掛了電話和樂隊的幾個人面面相覷,大家都在狐疑,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事情越來越詭異了。
“盛京大酒店。”
“逼格這麼高,這肯定是要挖我們啊。”小胖說。
“這個張逐天是什麼人?”小帥說。
“不知道,但肯定不是什麼好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