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蜂蜜水。喝點兒不犯暈。”
宋玖玖瞅著空擋坐下來,把蜂蜜水遞給斯聿誠。
“丈母孃沒拷問你昨晚夜探夫君?”
“屁,南若要是睡著了你就是把她抬出去仍在冰天雪地裡她也照睡不誤,怎麼可能知道我夜探夫君?”
“哦,看來基因是遺傳的。”斯聿誠捧著杯子抿了幾口便放在床頭櫃上,胃裡面雖然空空的,可是那種隱隱的作嘔感還是揮之不去。
“遺傳什麼?”
“沒什麼。”斯聿誠想到宋玖玖同樣慘絕人寰的睡相以及雷打不醒的睡功,嘴角彎了彎沒再逗她,至少昨晚,他家小姑娘,竟然沒有一覺睡到自然醒。
事實上證明,二貨的大腦有的時候只是轉得比較慢,而不是壓根不轉,反應過來的宋玖玖終於意識到斯聿誠的遺傳指的是什麼,暴躁地轉過身來惡狠狠盯著斯聿誠。
“泥煤,斯聿誠,又變著法在嘲笑我。”
宋玖玖忘了自己包的像粽子一樣的手爪子下意識抬起來兩隻手去掐斯聿誠的脖子。
“嘶。。。”
手還沒夠到斯聿誠,因為紗布和和套在外面的手套的摩擦一下沒忍住的疼痛便破口而出。
“怎麼了?”
斯聿誠注意到宋玖玖齜牙咧嘴又閉眼的樣子然後把手爪子一下子縮了回去,感覺到有點不對勁兒。
“沒,沒什麼。”
宋玖玖把包裹著的左手背過去,一張小臉扭曲的幾乎要變形,結巴著連話都說不連貫。
“你那隻手背後面幹嘛?”斯聿誠坐起身來,身上的被子/滑/下去露出來/性/感/的鎖骨和結實的胸膛。
宋玖玖頓時又盪漾起來,心裡面一個勁兒鄙視自己,為什麼每次見到斯聿誠半裸的身體,她都會不自覺耳朵臉頰發燙?
“把你手伸過來。”斯聿誠的口氣帶著不由分說的味道,他剛剛明明聞到一股淡淡的紅花油的味道。
“憑什麼你讓我伸過來我就要伸過來,這麼聽你話我那不是很沒面子?”
“你不伸過來?”
“怎樣?”
“我就伸過去。”
斯聿誠迅速伸出爪子一隻手環著宋玖玖的肩膀,另一隻手繞過去把她背在後面的手爪子拽過來。
“嘶。。。”
斯聿誠把拽過來的手爪子仔細端詳了一遍,他家老婆在家裡面,帶著一副白手套,問題是著白手套被撐得像是裝了兩隻手。
“你這是?上演哪一齣?”
“家裡冷,嘿嘿,禦寒。”宋玖玖拽著斯聿誠的手想把自己的爪子解救出來好幾次都沒有成功,這蹩腳的理由可是她一早上窩在被窩裡面絞盡腦汁苦思冥想的成果,想都沒想就順口而出。
斯聿誠聞到的那股紅花油味越來越濃,不理會宋玖玖那副嬉皮笑臉的模樣,拽著她的手腕慢慢地把白手套脫下來,儘管動作很是輕柔,還是疼的宋玖玖倒吸了好幾口涼氣。
斯聿誠脫下白手套看到宋玖玖白皙細長的手被厚厚的紗布裹著,五個手指頭因為疼痛微微顫抖。
“怎麼弄得?”
宋玖玖聽出了斯聿誠低沉的聲音帶了微微的薄怒,越是平淡如水證明他越是心情很不好的時候。
“倒水的時候燙了一下。”
“什麼時候?昨晚嗎?”
“都說了燙了一下。”
“幫我灌暖水袋的時候燙的?”
“恩。”
斯聿誠拽著宋玖玖的手腕讓她脫不開,眼神裡面濃濃的心疼讓宋玖玖有點不自在。
“沒事沒事,都說死豬不怕開水燙嘛,你平常不都說我是豬嗎?”
“斯聿誠,我的手已經上過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