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冬兒大羞,終拗不過他意,羞答答遞過臉兒來,羞窘而生澀地吻了他一下,然後伸出小舌頭在他唇上輕輕一舔。
浩哥哥說過了,這叫法式溼吻,就是最最合乎法理的接吻方式,只是沾一沾唇那是不行的,羅冬兒是個好學生,雖然從善如流,終究不敢把舌頭伸出他嘴裡去,偷工減料之下,就變成了舔他嘴唇。
丁浩心中一熱,按住她的後腦,便主動迎湊上去,羅冬兒的小舌頭害羞地想縮回去,想不到丁浩的舌頭也跟著鑽了進去,在她的口腔內一陣攪動,兩人的舌頭便忘我地纏繞在一起。
不知吻了多久,羅冬兒捶了幾下他的胸膛,這才氣喘吁吁地避開了他的最合乎法理的口水溼吻,嬌嫩的臉頰撲到他的胸口,軟綿綿地貼在那兒,心滿意足地聽著他的心跳。
羅冬兒雖是鄉間女子,但是因為自幼女紅手工出色,替人做些手工,倒比下地幹活掙的更多,因此除了農忙時節,平素田間勞作的機會並不多。適量的運動,使她的嬌軀柔軟而富有彈性,雖然還缺少成年女子那種豐腴感,但是面板緊繃光滑,肌肉結實而有彈性,溫香暖玉抱滿懷,實在是難得的享受。
丁浩撫摸著她纖柔的腰肢嫩乳,愛不釋手地沿著她優美的臀部曲線撫弄,忍不住又去尋她櫻唇,羅冬兒躲避著他的親吻,但是被她抱在懷裡,又能躲到哪兒?終於被他再度捉到了她的櫻唇。她起先閉著唇抗拒了一下,然後無可奈何地張開,任他的舌頭伸進去追逐著她的香舌,攪弄著她的唇齒,身子漸漸酥軟在他懷裡,任他為所欲為了。只是偶爾慵懶而舒適的挪移一下身子,像只可愛的小貓兒。
她那圓潤結實的翹臀在丁浩雙腿間一動,忽地碰到一處堅硬突起之物,有些礙事,羅冬兒伸手一摸,丁浩身子不由一顫。
羅冬兒毫異地道:“咦,到底你藏了什麼東西在那兒?”
丁浩想起前事,不覺失笑,他湊近羅冬兒耳邊,嗅著她秀髮清香,低低耳語了一番,羅冬兒聽了這才恍然大悟,頓時臉上著火,頭都抬不起來了。
丁浩趁機發問:“好冬兒,你都不曾見過這東西麼?”
羅冬兒羞人答答地道:“見是見過的,可是孩童之物與你……與你不相同,人家怎麼想得到……哎呀,原來奴家碰的這樣東西,真是……人家不說了。”
丁浩被她逗得心癢癢的,同時也好奇她成親那些日子到底是怎麼過的,不禁問道:“你……與那董家兒子不曾圓房?”
“既成夫妻,怎會不圓房?”羅冬兒說到這裡有些黯然神傷,看來仍對自己不能以完璧之身侍奉丁浩而耿耿於懷。
丁浩臉上神氣更加古怪:“你……你洞房之夜如何過的?怎麼個圓房法?”
這般詢問,原本孟浪,可是羅冬兒自覺不是完璧,在丁浩面前有點自卑,雖不自在,卻不敢不答,便低低道:“奴家……嫁到董家,才見官人模樣,他瘦瘦小小像個童子,與奴家的想像完全不同,可是既已嫁進董家,卻也沒法兒說。賀客們走了之後,奴家鋪好被褥,替他蓋上,然後……然後便也鑽進自己被窩,躺在那裡只是害怕。可他……他似乎比我還怕,而且一直咳、一直咳……,也不知咳了多久,冬兒倦極,也就睡了。待我醒來時,他還在咳、一直咳……”
丁浩咳嗽兩聲,問道:“沒有啦?”
“沒有啦啊。”
“那後來呢?”
“什麼後來?”
“以後……一直都是這麼睡的?”
“睡覺……不這麼睡還要怎麼睡,人家又不是馬兒,難道還要站著睡麼?”
“呃……有道理,冬兒說的話真是……太~~有道理啦!”
丁浩心花怒放,胯下蛙兒便歡喜地跳了幾跳,頂在柔柔的臀上,羅冬兒便微微一顫,難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