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一系列賠補和安排,也都表示滿意,畢竟逝者已去,他們還要生活,還要繼續向前走。
除了葉風之外,一桌人也會時不時的用詫異的眼光看看林清音,有幾個人主動跟林清音說話,但林清音卻只是點頭示意,仍舊是不說一句話,對此葉風也很是無奈,林師叔的脾姓他現在也已經有些摸不透了,跟自己在一起時,絲毫不顯冷淡,該說什麼就說什麼,就跟朋友間聊天一樣,很是隨意輕鬆,但是跟其他陌生的人面對的時候,她就恢復了那種冰山般的姿態,幾乎不怎麼說話。
等了約莫十幾分鐘的時間,卻一直不見服務員上菜,趙彩萍有些急了,拉開包間的門,大聲吆喝著服務員過來。
可吆喝了半天,卻沒人搭理她,三樓包間外人群哄哄,差不多都是參加婚宴的一些賓客,趙彩萍的聲音很快就淹沒在了哄亂聲中。
又等了幾分鐘之後,才有兩個人來到了他們的包間,但這兩個人不是酒店服務員,而是兩個穿著黑色小背心,胳膊上紋著狼頭紋身的寸頭青年,一看就像是社會上的混子。
這倆人一進包間,直接就大大咧咧的坐在了椅子上,翹起腿,點燃一支菸,使勁吸了兩口,其中一個大聲說道:“幾位老姐老哥,不好意思哈,這包間你們得騰出來了,今天我們大哥結婚設宴,來的人實在太多了,包間已經不夠用了,所以得委屈幾位離開了,做為補償,我們會給你們五百塊錢,幾位另找一家飯店吃飯,怎麼樣?”
趙彩萍一聽這話,眉頭立馬皺了起來,但她依舊用很很平和的聲調說道:“兩位兄弟,你看這包間其實在你們開婚宴之前我們就已經訂好了,酒店也沒跟我們說這包間另有他用,現在我們的菜也點了,就這麼讓我們走,不大合適吧。”
之前說話的寸頭青年見趙彩萍開口拒絕,沒說什麼,只是笑了笑,將自己手裡的菸頭彈到了桌子上。
而另一個寸頭青年卻梗著脖子罵道:“少(*)廢話了,今天是我們超哥大喜的曰子,我不想動手鬧事兒,你們也別(*)找不自在,現在走我們還可以補償給你們五百塊,否則的話,就別怪我們動手把你們一個個扔出去了。”
趙彩萍跟著杜立軍在社會上摸爬滾打那麼多年,這樣的人這樣的事也見過不少,見到這倆人一個彈菸頭,一個直接開口威脅,知道今天這頓飯恐怕吃不成了,再看到除了葉風和林清音鎮定的坐在那裡之外,其它七個人的表情明顯有些擔憂害怕,為了避免跟隨老公打工多年的這些工人兄弟的家屬親人受到恐嚇傷害,當下只能嘆了口氣,點了點頭,打算同意對方的要求。
可這個時候,葉風卻突然站了起來,將趙彩萍摁坐在了椅子上。
葉風將桌子上的菸頭撿了起來,轉到那個彈菸頭的寸頭青年身前,笑道:“本來你們那個什麼超哥結婚請客是大喜事,可你們兩個卻非要給他找不自在,想讓我們離開這包間,可以,讓你們那位超哥和這家酒店的經理親自過來找我說,現在,你們兩個是打算自己滾出去,還是讓我把你們扔出去?”
葉風這話一出,趙彩萍急地直拽他的胳膊,道:“小葉,算了,咱們再找家飯店也沒什麼的。”
而那兩個寸頭青年在稍稍發愣之後也反應了過來,雙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其中一個二話不說,直接就抬腿朝葉風踹了過來,口中還罵著:“我草了,你(*)找死啊。”
葉風的火氣也上來了,手心一握,正打算發力時,卻感覺自己的胳膊突然被人向後拽了一下,身體登時向後退了一步,同時也避開了那寸頭青年踹過來的一腳。
整個包間中能夠將葉風輕輕一拉就拽開的人,除了林清音林師叔之外,還能有誰?
此時林清音也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不顧葉風疑惑的眼神,慢慢走到了那兩個寸頭青年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