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晨風身邊的幾個小傢伙?
無非指的就是林飛成和江婭。
至於蘇敬民,都已經四十多歲的人了。
不過,在何徵虜眼裡,說他是小傢伙,也說得過去。
聽了何徵虜的話,牧晨風問道:“大爺爺,我還有一個問題!”
“問吧!”
何徵虜看了牧晨風一眼,眼中閃過一抹異樣之色。
“你知道當我爸在查什麼案子嗎?”牧晨風問道。
何徵虜沒有說話。
其實,他剛剛已經猜到牧晨風想問什麼了。
此刻,他的心裡也在糾結,要不要把當年的事情告訴牧晨風。
當年事情,如今知道的人並不多。
而且牧老不發話,何徵虜是不可能告訴牧晨風。
可何徵虜又不想牧晨風,帶著滿肚的疑惑去辦事。
最終何徵虜決定,還是暫時不要告訴牧晨風。
何徵虜看向牧晨風,輕聲說道:“晨風,當年的事情,我還不能告訴你。不是我不想說,而是你太爺爺不允許。”
“你也不用去問你太爺爺,該你知道的時候,你自然就會知道。到了那時,你不問,他也會告訴你全部!”
“如果你想給你爸報仇,那就一直追查下去。我相信,你會發現越來越多的事情!”
說到這裡,何徵虜深深地看了牧晨風一眼,嚴肅地說道:“只要你的心不變,你就會明白一切!”
十幾分鍾後,牧晨風離開何家。
他前腳剛走,一紙調令就從帝都傳到了雪嶺。
牧晨風離開何家後,直接去了醫院。
“二舅,今天感覺怎麼樣?”
來到林悅峰的病房,牧晨風上前問道。
林悅峰的氣色很不好,畢竟差點死了,能夠活下來,就已經不錯了。
他看著牧晨風,無比虛弱地說道:“死不了!曹文彪抓到了嗎?”
“二舅,你就安心養傷,這些事情交給我處理就行!”
牧晨風看著林悅峰,笑了笑,說道:“我一會兒給你寫個藥方,讓二舅媽派人去抓回來,這樣你的傷會好得快一些!”
“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牧晨風並沒有過多逗留。
一是林悅峰需要靜養,不能過多說話。二是牧晨風確實也沒有太多的時間,留在這裡照顧他。
就在他走也病房時,羅豔追了出來。
“晨風,你二舅懷疑,這次車禍和林悅豪有關!”羅豔低聲對牧晨風說道。
牧晨風聞言,皺起眉頭,問道:“我二舅這麼說的?”
羅豔點了點頭,“他確實是這樣說的,他讓我告訴你,要小心林悅豪。”
“我知道了二舅媽,這裡就交給你了。實在不行,就換個醫院,我擔心那些人會繼續向我二舅下手!”牧晨風說道。
“放心吧,你外公已經派了不少人過來,安全沒有問題!對了,你給我的那個藥方,管用嗎?”羅豔問道。
牧晨風笑了笑,說道:“二舅媽,你還不相信我嗎?最多一個星期,我二舅就能下地。我手裡的藥方很多,只是暫時不能一下子全都拿出來!”
“那就好!你走忙吧,注意安全!”羅豔說道。
牧晨風點了點頭,與羅豔道別後,離開了醫院。
剛走出醫院,他的電話就響了。
“晨風,你在帝都到底是什麼情況,怎麼還把我給調回去了?”
電話是楊斌打的。
他接到調令後,瞬間就想到了牧晨風。
牧晨風拿著手機,微微一笑,說道:“怎麼的,你不想過來幫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