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真道:“廢話少說,你是退還是進?若有種,儘管放馬過來;若沒種,回去窩在女人的被窩裡。”
()
希平無奈地道:“看來不戰是不行的了,既然來了,哪能讓一個女人瞧不起呢?兩位老兄,我們該不該讓女人眼看著我們灰溜溜地跑回家去陪老婆?”
白熊道:“女人的挑戰,我白熊向來不忍心拒絕。”
白死笑道:“無論是什麼場合,征服女人都是男人最驕傲的事情,也是男人最大的樂趣。”
希平朝兩人看了一眼,轉頭朝著野馬族大軍,揮手喝喊道:“吹號角,進攻!”
喊罷,他一馬當先,提著長鐵棍向野馬族的大軍闖過去,同時對身邊的兩女道:“跟緊大哥,大哥不想讓你們受到任何傷害。”
兩方進攻號角同時吹響。
草原聲震千里。
大戰一觸即發。
草原上人馬橫飛,血濺草原,風雲變色。
混戰之中,希平一根鐵棍橫掃千軍。
這一場大戰,說是兩族之間的戰爭,不如說是男女之間的戰爭。
作為戰士,到了這種時候,不論男女,都不能心軟,眼中所見的不是自己人就是敵人。
戰爭中沒有同情和善良。
戰爭就是如此殘酷!
很多時候,我們不願意看到這種戰爭上演,畢竟,男女之間,若果出現太多的血和淚,就是一種悲劇。
其實男人和女人之間的戰爭從來沒有停止過,只是多數是在情場上,而不是在戰場上。
刀劍相見,生死以赴,血汗競流。
這種戰爭,來得沒有多少理由,仇恨並不是戰爭的關鍵,勝敗決定一場戰爭的性質。
對與錯在結局中。
希平領著杜萌萌和小月闖入敵陣中,一根鐵棍所過處,無人能擋,被擊下馬者無數,他衝過重重封鎖,直奔原真。
原真正與白熊和白死交戰,兩人不敵原真,現出不支的險象,再過多片刻,可能將戰死沙場。
希平的鐵棍從兩人的背後直撞向原真的前胸,同時大喝道:“閃開!”
白熊和白死策馬閃避兩旁,迎上兩旁的敵人。
希平與原真正面交鋒,她用的是一條長鞭,那長鞭在她手中可軟可硬,許多白羊族計程車兵就喪生於她的長鞭之下。
原真閃過希平直捅進來的長棍,策馬前衝,長鞭揮出,直射希平的面門。希平大驚,收棍回來再橫掃向她的腰身。只見她身子一低滑身落馬之時,把身軀側掛在馬腹上,待希平蠻橫的一棍閃劃過,她在瞬間翻身上馬坐正,那條長鞭便抽打在希平執棍的右手臂上。
希平感到劇痛難忍,悶哼了一聲,勉強舉棍準備給原真當頭一擊時,卻發覺原真的鞭勁到達了他的喉嚨處,他棍交左手,右手快速抓往即將刺入他咽喉的鞭尖。
原真想不到希平變招如許之快,回鞭已然來不及,長鞭的另一頭被希平抓牢,她用力一扯,竟無法扯回長鞭,驚恐之下,希平已經策馬來到她的身旁。
他放開長鞭,右手一抄,把她高大惹火的身軀抱離她的馬背,抱她到烏龍馬的背上,控制住她的掙扎,同時大喝道:“住手!你們的將領在我手中,再不棄械投降,我就殺了她!”
他的喝聲,猶如龍吟虎嘯獅吼,震驚全場!
戰爭漸漸平息了。
擒賊先擒王,不失為一個良策。
希平的鐵棍已經丟在地上了,因為懷裡的女人掙扎得實在厲害,而且力氣也不小,他只好用兩隻手對付她,把她抱得喘不過氣來。
但他能夠控制住原真的雙手,卻不能阻止她的嘴巴咬人。情急之下,原真使出女人的看家本領,咬上了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