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我或許不會拒絕他,哪怕是現在的拒絕也是種表面偽裝罷了。”
尤醉有些憂傷,道:“妳很坦白,其實妳不必顧慮太多,妳不像我,我是有夫之婦。”
白姿道:“沒錯,妳是有夫之婦,然而妳人生中的第一次痛是他給予妳的,這妳不可否認。說句不中聽的話,施竹生根本就不算是妳的丈夫,因為他根本不是男人。”
尤醉沉默,對於施竹生,她還有什麼好說的?
白姿突然道:“柔雲愛上他了,妳看出來沒有?”
我的群尤醉幽然道:“這孩子,我是看著她長大的,哪能不明白她的心思?她從小就沒有出過地獄門,很少與人說話,自從雪兒來了之後,才變得活潑起來,可是一下子父親和大哥都離她而去了,除了我和雪兒,她也沒個親人了。她認為希平是她的仇人,然而她又不自覺地愛上這個大仇人,她在愛與恨之間掙扎著,活得比誰都痛苦。她要報仇,但仇人卻是她所深愛的。竹生死前,讓她和我都跟著希平,可見竹生他並不恨希平,相反的,他很信任這個無賴。竹生最疼愛的人是柔雲,然而他也把她託付給了希平,他之所以這麼做,也許是希望在他死後,柔雲有個依靠。柔雲是個苦命的孩子呀!”
白姿道:“也許大家都苦,只是各有各的苦法。”
尤醉道:“若有一天,柔雲想通了,不當他是仇人了,我也許能心安理得地從他,如今卻是不能的,畢竟我是施家的人,怎能改嫁給施家的仇人呢?施家也只剩下柔雲和雪兒了,我想,雪兒以後也是跟著那無賴姓的,她只知道希平是她的爸爸,也只認希平一個人。我不能不顧柔雲,我雖不能幫她報仇,但還得照顧她的,她已經無依無靠了。”
“不,妳錯了,柔雲絕對不會受到任何傷害的。”白姿抬起頭看了一眼熟睡的希平,接著道:“我堅信他會照顧好柔雲的,他承受了柔雲的一刀,仍然不准他們傷害柔雲,就表明他不會真的讓柔雲受到傷害。所以說,柔雲並不是無依無靠,她心中的仇人就是她最可靠的人。這個男人也許無賴無恥之極,可是,他能夠給予女人無比的安全感,他決心要保護一個女人的時候,他是完全可以做到的。妳信不信,誰若敢動柔雲的主意,他定然會大打出手。他口中不說,心中早就把柔雲當作他的女人了,這也是他的色狼本色。”
尤醉在白姿的耳邊細聲道:“他會不會是裝睡?我們說話,他會聽到嗎?”
白姿很放心地道:“不用擔心,以前我被他強抱著在他懷裡睡覺,半夜醒來偷吻他,他也不知道的,何況我們說話的聲音這麼輕?”
尤醉驚道:“妳被他強抱了睡,竟還偷吻他?”
白姿紅著臉道:“只是一兩次而已。”
尤醉忽然在白姿的紅臉上一吻,笑道:“果然是很香的偷吻。”
白姿撒嬌道:“醉姐,妳取笑人家,人家要懲罰妳。”用手去挑逗撫摸被子下的裸體。
尤醉嬌吟求饒:“姿兒,別、別這樣,他會被吵醒的。”
白姿道:“醒了正好來幫忙,要不要我弄妳個春潮大作,好讓他來抗洪?”
尤醉道:“好了,別鬧了,我很睏哩,妳讓我睡會,行嗎?”
白姿笑道:“我抱著妳睡。”
尤醉沒有反對,任由白姿摟抱著她的裸體,忽然好想抱著她的人是希平。
兩女睡著沒多久,天就亮了。
希我的群,揉眼打個呵欠,下床走到兩女的床前,看見兩女摟抱著還在睡,不禁笑了笑,轉身走了幾步,把尤醉昨晚遺落在地上的衣服撿了起來,放到鼻前聞了聞,又走回她們床沿坐了下來。
他輕撫著尤醉的黑髮,道:“真是的,寧願相互抱著睡,也不給我抱。”
兩女依然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