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怎麼會還有利刃呢?”宇文龍一皺眉。
“藏在面板下面。”高防尚似乎不太願意多說,含糊的回答了一句,隨即道:“三兩句說不清楚,你自己過來看吧。”
放下電話,宇文龍的神色也凝重了起來,現在他越發肯定這事背後還有名堂。
不然一個普通的保鏢怎麼會做出在面板下面藏利刃,並且自殺的事。
不過他卻並沒有去滬海軍區,因為他十分清楚,能夠做到這一點的人,絕不可能在死後還留下任何線索,去看了也是白看。
……
很意外,對於廣新民的死,滬海各方面表現的異乎尋常的冷淡。甚至連政局都沒引起多少波動,幾乎在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個新的市長就已經空降了過來。
更加讓人意外的是,這個新市長異乎尋常的年輕,據說才三十歲左右的樣子。
這個年紀坐到這個位置,這在華夏幾乎是史無前例的事,如果是以往出了這種事必定會引起很大的反彈。
但這一次,整個滬海乃至整個南山省政界竟然意外的十分平靜。
與之相反,媒體對這件事卻是大肆讚歎,幾乎全國的媒體對這件事都是正面的,積極的,不吝讚美之詞。
有些媒體甚至把它說成了華夏官員制度改革的里程碑,譽為史上最年輕的市長,與西方史上的幾位年輕有為的政治家相提並論。
不過知道內情的人卻都知道,這跟什麼官員改革毫無關係。不過就是一次博弈和妥協罷了。
所有的原因,都只是因為一個老人現在就坐鎮在滬海。
不過發生這一切的時候,宇文龍卻並不知情,也沒關注,他這幾天一直都在忙著煉製洗血丹的事。
直到那位新市長上門拜訪的時候,他才有些吃驚的知道雲家竟然把雲飛送到滬海來頂了廣新民的缺。
“你小子不錯啊,年紀輕輕就已經做到這個級別了。”拍拍雲飛的肩膀,宇文龍確實有些意外。
雲家他還是知道一些的,一直以來發展的方向都在軍方,就算經營了一些地方勢力,也大多都在北方。
怎麼會跑到滬海來落這麼一枚閒棋呢。
不過他也就是這麼隨便一想,對於這些事他也並不十分關心,再說了,雲家現在也算是欠他一個人情了,雲飛來滬海做這個市長的話,對他身邊的人也是有好處的。
至少不用擔心再出現廣新民這樣的事了。
跟雲飛一起來的隨從見宇文龍的舉動,都禁不住微微皺眉。雖然這些人都有點摸不清宇文龍的底細,但外表看來實在太年輕了,而且好像也沒有什麼特別顯赫的身份。
似乎就是一個普通的小青年而已,這樣一個人,竟然這麼隨便的拍一個地級市市長的肩膀,怎麼都感覺有些太輕浮了。
不過雲飛本人卻並沒有覺得有些不妥,對宇文龍他早就已經拋開了當初的輕視之心了,根本不敢把對方當成一個普通人來看。
再者對方跟他爺爺都平輩論交,那天晚上,老爺子差點還嚷嚷著要跟人家結拜兄弟來著,真論起來,讓他叫爺爺他也得叫,拍他一下肩膀又算什麼。
而且別人不知道,他自己心裡可是清楚的很,爺爺之所以這一次會把他安排在滬海,第一任務可以說就是交好眼前這人。
聞言呵呵一笑道:“宇文先生,您就別拿我開涮了。”
接著話鋒一轉,又道:“我這次冒昧打攪,其一是代表雲家和我大哥,對宇文先生表示感謝。我大哥得知這邊的事,本來是要親自趕過來當面致謝的,不過因為家裡那邊也是紛紛擾擾,爺爺不在延京,需要一個人主持。所以特別讓我在這裡跟宇文先生道個歉。另外我以後就要在滬海混飯吃了,還要請宇文先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