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他又為何這樣不斷給這個女人希望呢?不會是大哥不來照顧她,她就真的自殺吧?
怎麼會有這麼偏激的人?
等車子離開後,硯青才站了出來,沒有露出任何痛苦的模樣,彷彿在看著一個普通人家出遊,莊嚴的服飾不允許她成天哭哭啼啼,冷漠的向前一步,眼睜睜的目送著自家丈夫和自己的孩子與另一個做夢都想取代她的女人而快樂的出遊。
他們要去哪裡呢?呵!這已經輪不到她來管了,轉身漫步向遠處的住所,雖然世態炎涼,但背影看起來永遠都是那麼的精神都鎖,軍人步伐不會因為某些事物而改變,不會墮落,不會頹廢……
英勇的五官從不會有輕浮和邪淫,無論何時都是那麼的一本正經,不開心的事總是能很快的壓回心底,回到別墅後就換上了笑臉:英姿,你怎麼來了?
閻英姿悠哉悠哉的躺倒在沙發裡玩著遊戲機,同樣是警察,舉手投足相差甚遠,一個過於隨性所欲,一個事事都瞻前顧後,兩個性格完全顛覆的女人,只有著一個共同點,都不像……女人!
你回來了?我等你一個多小時了,過來坐!邊起身邊繼續盯著遊戲機操控,直到被堵死後才忿忿不平:這什麼玩意,打了一個多小時,白打了,過不了關!
你呀你呀,回去多陪陪阿鴻和孩子不好嗎?成天不是工作就是玩遊戲機!找我什麼事?
就是來和你說這事的,我跟你說,自從和那龜兒子……和俊鴻和好後,我感覺我在家裡就是個廢物,你看,每天早上他親手做飯,孩子他也自己帶,讓我安心工作,中午的飯他早上都給我裝進飯盒裡了,說我必須每天都吃他做的,晚上也是,一回家傭人就都走了,他就等在門口,給我換拖鞋,吃完飯他就收碗,放在洗碗槽裡,第二天傭人會洗,都收拾完了後他就弄一盆熱水和一些泡腳的藥物給我洗腳,最最可惡的是,他還每天晚上都給我的腳按摩,你說他一開始意思意思就算了,這每天都這樣!一臉的不滿。
硯青張口結舌,坐在旁邊說不出話來,冷笑道:你他媽的故意跑來刺激我是吧?
閻英姿意識到什麼,趕緊搖頭:當然不是,我是真的想找你傾訴一下心中的不痛快!
你變態嗎?他對你這麼好,你還不滿意?非要他什麼都讓你做就舒坦了?這些事,別的女人求都求不來,堂堂一個護法,工作時要帶著孩子,回家了又是做家務又是給妻子按摩,真的是皇太后級別的待遇,她想有男人給她洗腳按摩還沒有呢。
就是因為他對我太好了,我會不好意思的,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吧?我爸現在都在澳門開賭場了,都是他送的,還派了一群骨幹給他掌管,而且我爸把他賺的錢大半都轉到了我的賬戶裡,我已經很幸福了,目前這樣,我想為他們做點什麼都無從下手!煩死了,以前是想要這種生活,真的來了後,每一天都活在內疚裡。
抱孩子,做家務,賺大錢,這男人全包了,她就像以前一樣照常去上班,晚上回家喂喂奶就可以睡覺了,這是……米蟲吧?甄美麗最嚮往的生活,不代表也是她想要的。
硯青好笑的盯著這個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女人:柳嘯龍要有阿鴻一半的知趣,我也就不會走到這一步了!洗腳?尼瑪的,那男人充其量也就給她夾過幾次菜,還做過什麼是她感動的?基本沒有了。
九鳳護心那本來就是國家的,雖說他為了她放棄了幾千個億,可東西又不是給她,那是給國家的……他媽的,早知道她就私藏了,最後被黑焱天那黑心的人給偷了,說起這事,就沒留一丁點的好印象。
起先有的感動現在也一絲不留了,還有什麼?天!和柳嘯龍在一起這麼久,好的裡面,只記得他給她夾菜了,不好的要多少她就能說多少,這段婚姻太失敗了,都走到了這一步,為什麼不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