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最後,陳逸面上露出了感嘆之色,這就是自己不斷遊歷的成果,與很多古玩文物,包括藝術界的大人物,都建立了一些關係,否則的話,光是閉門造車,遇到了任何困難,估計連一個出手幫助的人都沒有。
陳逸在這一天的時間中,除了吃飯和稍微休息了一會,大部分的時間,都在馬場中素描馬匹,對於他來說,每一匹馬都是一個新的事物,根本不會產生疲憊和厭煩。
更何況,繪畫本身對於他來說,是一種極大的樂趣,而不是一種折磨。
一直臨摹到傍晚時分,陳逸這才離開了馬場,看了看旁邊一百多張的素描稿子,他面上露出了濃濃的笑容。
這一天的時間,他一共素描了三十匹馬,一匹馬將近五張素描稿子,從各個角度,都是素描了一張,這樣才能讓他對馬更加的瞭解。
如果想要素描完這一千多匹馬,最少也要一個月了,收起畫稿,陳逸向馬場的一些工作人員表示了感謝,然後便走出了馬場,回到了酒店之中。
回到酒店中,陳逸登上了網路,今天那份報紙所刊登的內容,在香港確實引起了一些爭議,特別是一些容易受到蠱惑或者唯恐天下不亂的人,紛紛在網上表達了一些搬弄是非的話語。
看到這些話語,陳逸淡淡一笑,那些與汪士傑一樣,唯恐天下不亂的人,只是一群跳樑小醜而已,不足掛齒。
他在今天上午,已經將兩幅書法交給了蕭盛華,讓他拿到拍賣行進行登記,準備參加十天後的拍賣會。
而這兩幅書法,都是他裝裱好的兩幅,而且上面都有著莫老和顧老的鑑賞印章,可以說是不可多得之物,只不過,就是不知道它們的價格,能達到什麼地步了。
雖然陳逸有著鑑定術,但也只能鑑定出大概的範圍,如果某些書法有了一些不固定因素的影響,那麼絕對會有著很大的提升。
第二天,陳逸繼續著自己的畫馬之旅,而那份報紙,則是又登出了一些挑撥性的話語,不過,對他沒有絲毫的影響。
他覺得,現在汪士傑應該有些著急了,自己不出面回應,這會讓其有一種拳頭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素描了一上午,陳逸在下午跟隨蕭盛華,分別來到了莫老和顧老的收藏室中,各挑選了一件東西。
在莫老的收藏室中,陳逸挑走了一件價值五六百萬的硯臺,是紀曉嵐的一方紫雲硯,上面刻了紀曉嵐的硯銘。
紀曉嵐是乾隆年間的大學士,曾為四庫全書的總編纂,學問文章名重朝野,其在華夏民眾之中,可謂是家喻戶曉,這自然要歸功於華夏兩個皇帝專業戶的表演。
而紀曉嵐雖不以書名,卻一生嗜硯,藏硯成癖,傳說其書齋有九十九硯齋之稱,足可見其藏硯之豐。
此硯整體呈紫色,背刻有紀曉嵐的四句硯銘,以行書刻銘並且留下了款識,可以說是非常珍貴之物。
在顧老那裡,陳逸並沒有看了看其收藏室,並沒有挑選其他的古玩,而是拿了一幅顧老所寫的書法,其內容也是寫的是一些著名文章,而字型,用的是行草。
楷書講究方正,一筆一劃,沒有一定功底,寫出來的楷書根本不具神韻,楷書也是幾大書體的基礎。
草書可以說是整個華夏學得最多的人,一些人但凡是學了幾天草書,便自認為書法家,還敢裱了送人。
第七百一十四章香港古玩市場
行草與楷書和草書則是不同,是介於行書和草書之間的一種書體,可以說是行書的草化,或草書的行化。
能夠寫好行草的人,必須要有著楷書,行書,包括草書的基礎,所以,是一種寫出來不難,但是寫好卻是很難的書體。
那些所謂的只會草書的書法家,別說行草,恐怕就連行書,也寫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