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讓她回去吧,朕和她無話可說。”
見胤禛絕決,蘇培盛從袖兜裡掏出了華妃剛寫的血書。
蘇培盛:“皇上,這是華妃娘娘親筆所寫,華妃娘娘和奴才說,她做過的一切事,她都承認,只求皇上給她一個辯駁的機會,萬不可讓旁人平白的汙衊了她。”
“華妃娘娘今日前來只為辯駁,不會求皇上寬恕年氏一族,還請皇上看在多年的情分,見她一面。”
華妃這血書寫得言辭懇切,上一世宜修和甄嬛聯手,沒有讓胤禛接見年世蘭,也是怕胤禛接見年世蘭之後心又軟,可如今,宜修倒想助年世蘭一把。
宜修:“華妃言辭懇切,皇上不如見見她。”
雨薇接收到訊號,也開口道:“皇上,就算是即將打入天牢的死囚,也有個辯駁的機會,華妃如此言辭懇切,定是有什麼冤屈,後宮嬪妃如今都坐在這兒,皇上不如就讓華妃進來為自己辯駁一番。”
見皇上和淑妃都開口幫華妃說話,甄嬛心中一緊,皇上本就和年世蘭有情分,若是皇上此刻接見年世蘭,周寧海的供詞又牽扯到了曹貴人,皇上若是心軟,保全華妃,只怕曹貴人今日不保。
曹貴人昔日向自己投誠,也是存了讓自己庇護她的心思,華妃什麼性子?甄嬛知道曹琴默才是華妃最鋒利的爪牙,這些事情原本就是曹琴默在背後挑唆華妃。
曹貴人三分真七分假的說出來,若是自己護不住曹貴人,只怕曹貴人反水,若是再供出了自己,那皇上會在心中如何看待自己?
甄嬛開口道:“如今證據確鑿,華妃之罪實在是罄竹難書,還請皇上降罪華妃。”
淑妃:“玉貴人在皇上心中是最溫柔端厚的,如今倒也狠厲起來了。”
宜修:“皇上,這事雖然和華妃脫不開關係,可是周寧海的供狀處處牽扯曹貴人,還請皇上讓華妃進來,與曹貴人對峙一番。”
屋內僵持著,胤禛也兩邊為難,如今,年氏一族早已被流放,華妃在宮中孤立難援,自己畢竟和世蘭多年情分。
而承乾宮外的年世蘭,聽著屋殿內絲毫沒有動靜,隨即將頭磕在了承乾宮那冰冷的石板之上,言辭懇切的高聲喊道:“臣妾年氏,無才無德,今日脫簪待罪,還請皇上和皇后娘娘垂憐,接見臣妾。”
“臣妾年氏,無才無德,今日脫簪待罪,還請皇上和皇后娘娘垂憐,接見臣妾。”
“臣妾年氏,無才無德,今日脫簪待罪,還請皇上和皇后娘娘垂憐,接見臣妾。”
三聲言辭懇切的呼喊,見華妃額間已經流血,華妃出手向來闊綽,小廈子平日裡也受了華妃不少關照,開始進承乾宮和皇上皇后稟報。
小廈子:“皇上,皇后娘娘,華妃娘娘在承乾宮外言辭懇切,額間已經磕出了血。”
見世蘭如此懇切,胤禛也軟了心腸,開口道:“罷了,讓華妃進來。”
華妃走進承乾宮,往日的華妃來請安都是金簪華服,今日第一次素衣素服,不施粉黛,額間還滲著鮮血,到有一種說不起來的惹人憐惜。
華妃跪在地上,開口道:“多謝皇上,讓臣妾有辯駁機會。”
“臣妾為了金銀,和哥哥保薦官員一事,臣妾承認。”
“可皇上,惠貴人假孕以及用時疫宮人的茶具一事,實在是曹貴人在背後挑唆臣妾。”
齊妃:“那還有在玉貴人湯藥之中下毒一事呢。”
華妃:“那件事是麗貴人和曹貴人一同合謀,和我又有什麼關係,當日皇后娘娘已經定案,齊妃這是要將屎盆子依舊扣在本宮身上嗎?”
緊接著繼續看向胤禛開口道:“皇上侍蘭服侍您十餘年,世蘭是什麼性子,您自然是知道的,有些事,世蘭不屑去做,也不肯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