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齊妃將甄氏掛在嘴邊,宜修也不由得開口提醒道:“齊妃,說話還是要注意分寸,皇上已經下旨,宮中不許再有人提起甄氏,你三番五次的說起來,若是被皇上聽到了,本宮也護不住你。”
華妃繼續道:“就是,今日這般的好日子,談及那麼晦氣的人做什麼?”
齊妃也不敢多說,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陪著笑臉,對著宜修說道:“不敢了,不敢了,臣妾不敢說了。”
宜修:“今日你們四人初次來承乾宮請安,後宮的嬪妃也都認識了,且都回去準備著,今日晚上你們便可以侍寢了。”
眾妃離去,雨薇待在宜修的承乾宮,不想回去。
宜修開口調笑道:“貴妃娘娘這是怎麼了?好好自己的宮殿,倒不樂意回去了。昔日你求著我將那兩位放在你宮裡,如今不回儲秀宮的也是你了。”
雨薇:“你是不知道,那位貞貴人有多能折騰,今兒採花泡花瓣浴,明兒烤肉煮奶茶的,還有那個康答應,跟在貞貴人屁股後面,兩個人嘀嘀咕咕的,當真是讓我心煩的很。”
“對了,你說,今日皇上會讓誰侍寢?你的那位手辦還是文常在?”
宜修:“應當是文常在,選秀當日,皇上就對這位文常在讚不絕口。”
“如今,皇上已經登基多年,不同於三年前的那場選秀,他自然是要順著自己的心意了。”
傍晚,養心殿。
敬事房的徐公公將的綠頭牌帶到了養心殿,苦等多時,皇上都沒有要翻牌子的意思。
急得徐進良來回踱步,見蘇培盛出來,連忙拉住了他。
開口道:“蘇公公如今天色已晚,皇上到底是什麼意思?煩請蘇公公相告。”
蘇培盛看了一眼徐進良,開口道:“皇上今晚不翻牌子,肯定是會去承乾宮的。”
徐進良:“這是???”
蘇培盛:“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昔日王府裡面進新人的時候,又或者是皇上登基新進宮的新人,第一夜皇上都是不傳召的,都是去會陪皇后娘娘的。”
徐進良如雷貫耳,帶著自己的那堆綠頭牌回了自己的敬事房。
第二日,昨日皇上沒有傳召新進宮的嬪妃侍寢,而是去了皇后娘娘的承乾宮,在後宮傳開。
宮中的老人早已經不以為意,畢竟從前在王府,這就已經是大家心照不宣的規矩了。
貞貴人原本昨日在自己的殿中,好一頓的折騰,又是用牛奶,鮮花沐浴,又是薰香的。
她原本以為自己是蒙軍旗出身,又是本次進宮份位最高的。皇上應當會翻自己的牌子,這可是折騰了一宿,結果還是獨守空房。
文常在昨日早早的就睡下了,她對自己的定位十分的能拿得準,也猜測到自己並不會初次就侍寢。
唯有蘇答應,她再一次的感嘆到了當今這位皇上的深情,皇上竟然對皇后娘娘如此寵愛,那與皇后娘娘有著五分相似的自己,若是侍寢之後,只怕是會更得皇上寵愛。
當晚,鳳鸞春恩車帶文常在去了養心殿。
文常在十分的皇上的喜歡,連著侍寢四日,皇上才又宣召了貞貴人侍寢,貞貴人只侍寢了一夜,皇上就又翻了文常在的牌子。
文常在又連著侍寢了三日,所住的啟祥宮東配殿已經被皇上的賞賜堆得滿滿登登。
沈眉莊在自己的宮殿中也是乾著急,如今自己雖然說打定了主意,要重新博得皇上的寵愛,只是皇上現在對沈蘭意火熱的緊,瞧著這麼些日子皇上對沈蘭意的寵愛,若不是自己這個沈氏嫡女在前面擋著,只怕沈蘭意的位分早就和自己平起平坐了。
想起了昔日自己得寵之時,皇上也如對待沈蘭意這般對待自己,不僅將那稀奇的綠菊通通賞給了自己,還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