採月帶著繪春走了進來。
繪春福了福身,開口道:“惠貴人,皇后娘娘召您去承乾宮問話。”
沈眉莊有些詫異開口道:“不知皇后娘娘傳召,所謂何事姑姑可否提前告知?”
繪春眸色如常,不卑不亢繼續道:“何事等貴人去承乾宮,自會知曉。奴婢只是奉皇后娘娘之命,來傳召貴人,貴人還是早些,別讓皇后娘娘等急了。”
沈眉莊雖說詫異,但還是換了身衣裳,便跟繪春一同來到了承乾宮。
剛到承乾宮的門口,就見著拿著一堆零食的淑貴妃也到了承乾宮。
每日的這個時辰都是雨薇來找宜修說話的時候,雨薇看到沈眉莊也是愣了一愣,沈眉莊向來和她們沒有交集,今日怎麼會出現在承乾宮的門口。
待沈眉莊給雨薇行了一禮之後,便一前一後的走進了承乾宮的大門。
剛一進承乾宮,雨薇就看到了敬嬪和文貴人也在殿內,文貴人此刻雙眼通紅。
心中感嘆,這是又有好戲看了。
如今,這承乾宮還有外人在,裝模作樣的給宜修行了一禮,便端著自己剛準備好的零食坐在了宜修下首。
喚來繡夏,讓繡夏將自己帶來的這些東西分一份送到宜修身邊,眼睛嘰咕嘰咕的朝著宜修眨了兩下。
宜修看向雨薇,也感嘆雨薇到底是有些八卦在的。
沈眉莊低頭行禮:“給皇后娘娘請安,皇后娘娘萬福金安。”
宜修也不叫起,開口道:“惠貴人,本宮今日叫你來承乾宮,是有些事想問你。”
“今日文貴人的安胎藥之中,被人下入了大量的紅花,下藥之人指認你才是幕後主使,對此你可有什麼想說的?”
沈眉莊連忙抬頭,開口道:“皇后娘娘此事和臣妾無關,還請皇后娘娘明鑑。”
宜修看向剪秋,剪秋示意小太監鬆開碧雨,碧雨爬跪到沈眉莊身邊,開口道:“貴人,惠貴人救我呀!是您當日將我叫到您的寢殿之中,賞給了奴婢許多金銀,並給了奴婢大量的紅花,奴婢都是聽您的,才敢下毒謀害文貴人啊!”
沈眉莊被突如其來的婢女,嚇得有些一怔,待聽清她所說之話之後,沈眉莊立刻反駁道:“你在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見過你,又怎麼會指使你去下毒謀害文貴人?”
碧雨繼續道:“貴人,是您說的,您怕文貴人一介庶女生下皇子之後,壓在您的頭上,這才讓奴婢去害文貴人的呀。”
敬嬪有些憤憤不平開口道:“好歹也是一家子姐妹,怎麼能做出這等子傷天害理之事呢。”
“文貴人自從進宮,循規蹈矩,對惠貴人也是多有照拂,你又何必如此趕盡殺絕呢。”
沈眉莊此刻也是回過神兒來,看向眼眶通紅的沈蘭意,難不成,這局是沈蘭意做的?
她要將自己除去?這樣沈氏一族,就只有她一個女兒在宮中,沈氏全族之力也都會供她驅使?
眼下,她要將自己掙脫乾淨才是。
沈眉莊看向碧雨,問道:“好,你既然說是我指使你下毒謀害文貴人,那我是何時何地何日指使你,又賞給了你多少金銀,我賞給你的那些金銀又在何處?”
碧雨有些愣住了,不過一會兒便回過神來,答道:“三日之前巳時,惠貴人給了奴婢五十兩銀子,惠貴人還讓奴才將這些紅花下到文貴人的安胎藥之中。”
沈眉莊正色回道:“皇后娘娘,臣妾並沒有見過這名婢女,不知她為何要攀咬臣妾,至於三日之前的巳時,臣妾並沒有見過任何人。”
“三日之前,恰好溫太醫來永和宮診脈,巳時溫太醫正好為臣妾診治平安脈,臣妾又怎會有時間召見這名婢女,溫太醫可以替臣妾作證!”
聽到溫實初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