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鬱庭川已經走到店外,站在門口點了支菸抽著。
宋傾城收回視線,聽到‘男朋友’幾個字,甜蜜地點了點頭:“是啊,他不喜歡買的,那我給他織一條。”
老闆從旁邊拿出個深灰線團:“那就買這個顏色,很合適你男朋友。”
“和我想的一樣。”宋傾城笑容燦爛。
鬱庭川在外面快把煙抽完,還沒見人出來,剛準備轉頭去看,一股衝勁襲來,左手臂已經被纏住,宋傾城站定在他旁邊,手腕上掛著個禮品袋:“走吧!”
“買了什麼?”鬱庭川低頭去看。
宋傾城故作神秘:“沒什麼。”
鬱庭川倒沒硬逼著她開啟袋子,丟了菸蒂頭後,牽著她繼續散步,經過一家小吃店,宋傾城看著燻肉大餅很新奇,不用她說,鬱庭川已經掏皮夾付錢,給她買了兩個。
捧著熱乎乎的大餅,宋傾城心情很好,主動親了下鬱庭川的側臉。
鬱庭川摸了下自己的臉頰,失笑:“嘴上的油不少。”
“”宋傾城悻悻地,邊吃餅邊往前走,輕聲咕噥著:“事兒真多,親你還不好。”
回到住所,將近晚上九點鐘。
鬱庭川去洗澡的時候,宋傾城把毛線團和棒針從禮品袋拿出來,光腳坐在床上,嘗試的織了織,確實像老闆說的很簡單。
聽到洗手間裡水聲關了,她立刻收起東西,把禮品袋放去空置的衣櫃。
鬱庭川回到房間,恰巧看見宋傾城爬回床上,問她:“不穿鞋子跑來跑去在幹嘛?”
“放東西。”宋傾城抱過一個枕頭。
剛到洛杉磯的那股新鮮勁過去,加上有時差,宋傾城躺下沒多久就睡著,也沒有和鬱庭川談一下初來乍到的感想。
第二天早上醒來,宋傾城發現自己感冒了。
不知是不適應這邊天氣,還是昨天洗頭的緣故,經期的女人,免疫力總是偏弱。
坐起身,頭暈暈的,鼻子也有些塞。
這天,宋傾城哪兒都沒有去,窩在家裡休息。
鬱庭川叫來了家庭醫生,確定她只是單純感冒後,等她吃過藥,又陪了她一會兒,然後外出去辦事。
宋傾城躺下又睡了一覺,再醒過來,已經中午十一點多。
正想著賴會兒床,保姆端著做好的午飯送上來。
宋傾城刷了牙洗過臉,因為有保姆照顧,她靠坐在床頭吃東西,午飯是皮蛋瘦肉粥和醬菜,很簡單,卻讓她有了胃口。
保姆邊往她身後墊枕頭邊說:“是先生特意交代的,說太太不喜歡吃肉,讓我做點清淡的就行。”
宋傾城又喝了口粥,問:“先生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
“倒沒說。”保姆疊了疊床尾的被子。
下午,宋傾城躺在床上看電視。
快傍晚的時候,樓下有人按門鈴,不會是保姆,宋傾城走出去,趴在樓梯口看了看,發現來的不是鬱庭川,而是他的秘書selena。
selnea在門口換了鞋,懷裡抱著裝食物的紙袋,有所感應的抬頭,看到樓上的宋傾城,笑著打招呼:“沒睡午覺?身體有沒有好點?”
宋傾城微笑,然後下樓來:“好多了,你怎麼有空過來?”
“鬱總讓我來的。”selena把紙袋擱在餐桌上,和保姆打了聲招呼,又扭頭跟宋傾城說話:“不放心你一個人,他晚上有應酬,怕你人生地不熟,覺得無聊,所以讓我過來陪陪你。”
宋傾城在沙發坐下:“我挺好的,沒有不習慣。”
“沒不習慣就好。”selena笑了笑,脫掉西裝外套,看樣子準備下廚。
宋傾城問:“你會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