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牛泗眼睛一轉拿出自己收集的天霜草得到種子也種了下去。想了一下把鐵甲屍也放了出來,果然鐵甲屍感覺到這黃土的氣息毫不猶豫的鑽了進去,是的就是鑽,一頭紮了進去,像是把自己種在地裡一樣,一會就全部埋在了土下。
牛泗看了土裡的一干人等不由得笑了。人家都是一起洗澡,你們倒好一起玩泥巴。牛泗架上飛舟周圍飛了起來,沒有邊際。或者說邊界很大,自己現在還探不到底,既然這樣牛泗也就不再糾結,草堂裡倒是什麼都沒有。牛泗不再留在此地而是轉身出了此空間。牛泗回到密室又把圓珠收回到丹田,這才離開密室。
這時外面的陣法裡停著三張傳音符,牛泗伸手招來,一張是師傅池寒道讓自己過去一下,一個是向之清來看牛泗詢問身體傷勢的。最後一個竟然是施雪,他也是來詢問傷勢的,並且帶了一些傷藥。可惜那會兒牛泗在昏迷沒有見到。牛泗簡單整理一下,分別回了兩人的問候,告知沒事。這才起身前往池寒道洞府。沒想到宣穎道姑和施雪也在,牛泗上前見禮。
“不必多禮。怎會傷的如此嚴重。我剛聽施雪說了你們在廣嶺山脈的經過,知道你受了些傷,沒想到這麼嚴重,這境界竟然都跌落的練氣期了。”池寒道道看著牛泗大吃一驚,不由得看了施雪一眼。施雪說牛泗受傷,可沒說如此嚴重,聽說了牛泗大殺四方,池寒道還在感慨自己收了個如此有用的徒弟,還沒等他高興一會,再看牛泗已經快變成了廢人了。雖然沒有表現什麼,但是心裡已不像之前那麼重視牛泗了。
牛泗當然不會說自己被一件須彌之寶吸取了法力精血,真要那樣沒準池寒道要帶牛泗去遊歷一番,然後牛泗身死途中,這東西也變成了池寒道遊歷所得了,至於玄微息壤更是不能吐露半分,這要是一不小心洩露個隻言片語,沒準整個百丈門都會因此化為齏粉。
牛泗眼下也只好將錯就錯,說當時沒事,沒想到回來後傷勢發作一發不可收拾,這才變成如此模樣。本來還擔心池寒道會探查一番身體,如果發現丹田內的圓珠恐怕不好解釋的,可是池寒道根本沒有探查的意思。
牛泗更是放心下來。只是心裡也是明白大概自己沒了修為,已經作用不大,自是不值得金丹祖師在為一個練氣修士操心費力。
不過池寒道還是囑咐牛泗好生休養,爭取儘量恢復,心裡卻是覺得,這境界跌落哪有那麼好恢復的。多半這弟子終其一生也就煉氣期了。好在他頂著自己的名頭雖是低階弟子,想來也不會受什麼欺負的,就這樣由他去吧。只是他沒想到自己這一番心思,竟然被牛泗猜個大概。
至於宣穎也是安慰幾句。雖說是這事表面看起來因她而起,但是要說把責任推到一個金丹老祖的頭上,牛泗也不會有這種幼稚的想法。倒是施雪,雖然守著兩個金丹老祖沒有說話,但是臉上神情還是瞞不住眾人的。她那擔心的眼神,看的牛泗都想找他好好解釋一下了。最後牛泗還是咬咬牙,沒有做出任何回應,解釋不清呀。
宣穎又把牛泗叫到密室,單獨詢問了有沒有異常情況,所謂異常情況就是兩人之間有沒有出現不一樣的感情,牛泗當即表示沒有,並展示了自己此行變化的醜臉,宣穎老太太這才放下心來。大讚牛泗做的好,連深謀遠慮這樣的詞都用上了。牛泗暗自腹誹,你才深謀遠慮好嗎,你全家深謀遠慮。一想這老太太全家好像也就她自己。只是到了後來很久以後,老太太看見施雪時不時在無人的時候獨自傻笑,又對此事不確定起來,只是那時她早已沒辦法找牛泗麻煩了。
牛泗見左右無事,就提出告辭回去養傷,倆位老祖自是不再多留。這點事牛泗倒是看的開,不被重視倒是好事,自己現在秘密見多,可不再適合老是在金丹修士面前晃來晃去了。
此時回到到到洞府,就想先把修為搞起來,之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