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是聖蠱?”到底是南疆的修士,還是有人想到了那個傳說。
“引煌煌天威而種,食雷電而成,浴天罰而生。逆天而成,補天之缺,蠱中聖品。能用這大衍之法煉蠱的大概只有這聖蠱補天了。”祁從虎喃喃說道。
“這聖蠱雖強但是不是還沒成嘛。難道還能阻止我們逃跑不成。”蔡憶禮不解的問道。
“聖蠱是何等東西,那辛乾雄想必是親自守在蟲巢之外的。蔡兄是有把握在一個元嬰修士的眼皮底下逃脫性命嗎?”祁從虎慢慢說道,說完也就不再說別的了。
牛泗一直在默默地感應體內的雷元素,以前沒有接觸五行法則的時候牛泗沒在意這些東西,但現在一旦接觸到了就不免要繼續深入感受下去。此時祁從虎的話一下提醒了他,自己可是還光著呢,於是坐起來。說道:“那個哪位道友借個衣服遮擋下。”
“到了這會你還有心思關心這個。”那蔡憶禮說著卻是把自己外面的長袍脫了下來,丟給牛泗。牛泗接過道袍披在身上,總算能遮一下了。雖然自己儲物袋裡也有衣服,但是法力波動如果引起辛乾雄的注意自己就得不償失了。所以牛泗寧願光著也不願動用須彌珠的。
“話雖如此,我們難道就沒有辦法阻止此種蠱蟲產生嘛。”那個丁懷前問道。
“阻止?蠱引一醒什麼手段都來不及了,我們都難逃被蟲子吞噬乾淨的命運。”祁從虎道。
“那我們殺了爐鼎呢,”丁懷前看向牛泗,眼裡的神色很是堅決。聽到此言,大部分的人都看向牛泗,這會兒聽到這句話就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樣。
“殺了他蠱引也不會消失不過是會轉移到殺他的人身上罷了,要不你去試試?”那祁從虎嘲諷道:“到了這一步我們越是自相殘殺,所得的蠱蟲越是強大。”
“我聽說這些蠱蟲蠱術也是有解蠱之法的。難道這聖蠱就無解了嗎。”又有人問道。
“這我就不知了,這傳說中,此物能補天之缺,具體怎麼神異卻是沒人見過,多半是能輔助修煉了。但是解法即使是有也不是我等所能知道的了。”祁從虎道。
“無人見過,是從來無人練成嗎?”那蔡憶禮問道。
“這種傳說中的蠱蟲本就稀少,從未聽說有人練成過。而且這種大衍之法煉製的蠱蟲千變萬化,最終是什麼也是無人可以預料的。即使誰身上懷了此蠱也是絕不會說的。”這祁從虎越說大家的希望越渺茫起來。
祁從虎繼續道,“看來我等只能是被這蠱蟲吞噬的命運了。各位我們的身上再進來之前肯定也被下了蠱蟲的,很快各位就會感受到了。各位還是想想怎麼了斷的自己吧,這萬蟲噬體的滋味可是不好受的。”
一聽此言眾人也是臉色大變,然後有些人也是大罵起辛乾雄來。不過都不如小個子祁從虎罵的精彩,一時間蟲巢內又人聲鼎沸起來。只是這時被裝進來的各種毒蟲,都開始蠢蠢欲動起來,有些毒蟲已經開始廝殺起來。這時人群中有人一聲尖叫發出,大家循聲看去,只見從其身體各處爬出不少各式蟲子來,畫面一度讓眾人感到極其不適。有第一個就有第二個慢慢的彷彿驗證祁從虎的話一般,大家的身上全都冒出了蟲子。
這些蟲子從這些人身上爬出後全都朝著牛泗爬去,牛泗此時卻不敢動用法力,只能眼見著蟲子爬滿全身,這些蠱蟲爬上牛泗的身軀都沿著面板就往裡鑽,這時牛泗也顧不得保留法力了一道雷電之力把這些蠱蟲全部都電暈了過去,然後牛泗靜等著辛乾雄的反應。沒有反應,看來這辛乾雄是不會再幹涉蟲巢內的事情了。居然沒有用神識探查。
這讓牛泗放下心來。牛泗盤膝坐下把引導體內的雷電之力開始清除身上的蠱引,這些蠱引依隨血液已是遍佈全身各處,這雷電之力慢慢祛除也不知道行不行,但是沒有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