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可有懷疑的物件?”黃埔容政道。
“按道理講,這次失落在外的低階弟子這麼多,都有嫌疑的。”牛泗道。
“可是那些弟子和凡人,進來的時候我們都著力檢查過來,並沒有問題呀。”黃埔容政道。
“其實還有一些人是沒有檢查的。”牛泗道。
“師弟是說?”黃埔展道。同時看看韓琦又看看牛泗,最後指了指自己。
“對,就是我們這些元嬰修士。”牛泗道。
“你是說我們這些人裡出了問題?不會吧,他們出生入死這樣懷疑他們不好吧。”韓琦道。既然韓琦黃埔展都在這裡,牛泗又當面說出了此事。顯然懷疑的人就是同去的其他幾人了。
“師弟不妨直說,你懷疑是誰。”黃埔容政道。
“我是親眼看見曲道友被那魔族擒住的。那兩個魔族神通之大,實在是我平生僅見,比之化神修士也差不了多少的。所以我懷疑這東西曲道友身上也有。”牛泗道。牛泗說著指了指那個玉瓶。
“韓師弟。你怎麼看?”黃埔容政問道。
曲厚屬於大夏分部,又是韓琦的至交,所以黃埔容政才有此一問。
“我覺得曲道友不可能背叛人族。”韓琦臉色並不好看。他和曲厚多年至交,當然不願懷疑曲厚了。
“其他人是不是也查一下?”韓琦道。
“雖然我也不願懷疑曲道友,但是魔族手段詭異,張師弟所言也未必沒有道理的。查師弟和焦道友我親自去查吧。”黃埔容政道。
“你們要是不放心,查我也是可以的。”牛泗淡淡的說道。
韓琦說完話,一直看著牛泗,顯然是對於牛泗懷疑曲厚頗為不爽。
“我對張師弟絕無懷疑。”黃埔展馬上表明瞭態度。
“張師弟身具太清伏魔神雷,魔族要是有可能殺他,絕對不會放過的。這六合殿內要說誰是我最放心的,就是張師弟了。”黃埔容政道。
“張師弟,自然不用自證清白的,曲道友那邊我親自去查吧。”韓琦道。
“那當然好,韓師弟親自出手,自然是能查個清楚的。”黃埔容政道。
要說誰去查曲厚,當然是韓琦最為合適。其中的分寸也只有韓琦最好掌握。黃埔容政對於曲厚能有多少在意,在意的是韓琦這大修士的態度,要是因此事和韓琦結怨,自是大大的不值。
“張師弟,同我一起去可好。師弟神通廣大,要是他真是魔族的奸細,也好出手助我一二的。”韓琦道。
牛泗也沒想到韓琦竟然邀請起自己來。心中不由暗歎,這位大修士的怨氣算是落在自己身上了。
這曲厚要是沒事,牛泗就是故意針對。要是有事,顯然也折了這大修士的面子。現在是無論有事沒事,這個不是牛泗算是躲不掉了。
其實這回出事的要不是盧起,牛泗未必會下這麼大的心思。但是現在那空幽肯定是潛入進來了,還有那個難纏的黑影魔族,怕是也潛伏進來了。
藍月兒、向之清、盧起等好友都在這裡。牛泗斷不會對此事置之不理的。即使會得罪韓琦這大修士牛泗也顧上這麼多了。
牛泗心裡雖然有大半把握曲厚是中招了,但是也不願跟韓琦平白結怨。這要不是六合盟的人,即便是大修士牛泗也不會在乎的。但是這韓琦是六合盟的人,牛泗卻是不好下殺手的。
“師兄自己已是足夠,我上次逃出來實屬僥倖,也是有傷在身的。”牛泗道。心中暗歎,自己還是躲了吧。韓琦一個大修士怎麼可能拿不下曲厚,要自己幫忙純屬是想帶個人當見證。但是自己要是真當了這個見證,韓琦這怨氣肯定是落到自己頭上了。
“這點傷勢哪有什麼影響,張師弟還是一起吧。耽誤不了多少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