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幾十年,就是幾年、幾個月我都等不起的。我現在恨不能馬上找到她才好。”牛泗嘆口氣說道。
“牛兄,不知你還是否信得過我。”敖業道。
“此話怎講,我自然是信得過了。”牛泗道。
“這也是我自己的推測,因為融魂我的意識並沒有被完全的壓制。但也不是完全的清醒,但是模模糊糊的我就感覺有個地方對他們非常重要。”敖業道。
“嗯,朱沅道的神識裡也是這樣的資訊,有個地方對他們非常重要,而且此地和那魔魂聖祖一定有關係。”牛泗道。
“因為不確定,所以我也不敢說絕對正確,但是我感覺這個地方我有印象。”敖業道。
“啊,敖兄知道這地方在哪裡?”牛泗驚喜道。
“準確的地點不知道,但是印象裡應該是那裡。”敖業道。
“到底是哪裡?你可急死我了。”牛泗道。
“就是我們初次相遇的地方,南疆!”敖業道。
“南疆!他們去南疆幹什麼?”牛泗皺著眉頭道。
“我也說不清楚,我感覺那地方就是在南疆。具體的位置只有魔魂聖祖一人清楚。道友想要找到藍道友,怕是還得去南疆尋找一番了。”敖業道。
“南疆!南疆!”牛泗喃喃的說道。心中不斷思索哪裡才是他們要找的地方。
“南疆大荒其疆域比大夏小不了多少的。找到他們怕是不大容易。”敖業道。
“嗯,好在南疆我也算遊歷多年,總比別的地方更熟悉一點。敖兄,今後有何打算。若是無事,我現在就去南疆了。”牛泗道。
“按道理講出了這樣的事情,我是該幫牛兄一把的。但是我現在情況特殊。若是被那些人找到再次激發魔魂,我大有可能再成為牛兄麻煩的。因此我就沒法陪牛兄一起了。我打算現在就回北極閉關。不徹底煉化這魔魂再不出關了。”敖業道。
“如此也好。我們就此別過吧。”牛泗道。
“彆著急呀,我還有事。”敖業道。
“我能不急嗎?”牛泗苦笑道。
“本命寒髓我是沒有了,但你原本也有一滴了。我這裡還有樣東西給你,保你喜歡的。”敖業說著拿出一個漆黑的玉瓶交給牛泗。
牛泗拿過玉瓶神識一掃,面色不由的大變。
“玄坎液!”牛泗驚道。
“嗯,我知道你有朱驪珠了。這下朱驪玄坎算是湊齊了。再加上化血神漿,即便你是五行之體,進階化神也是大有希望的。時機一到,就放心突破吧。”敖業道。
“天呢,這禮物也太重了。”牛泗本能就要拒絕,但心裡實在拒絕不了,這正是他想要的東西。
“行了,跟我就別客氣了,那兩滴寒髓就算清賬了。”敖業笑道。
“多謝。”牛泗忍不住深施一禮。兩滴寒髓和這東西比起來那可是天差地遠了。敖業連忙攔住。
“你可別這樣,咱們兩個要是互相謝起來沒完,可就讓人笑話了。萬事多加小心。”敖業道。
“敖兄珍重。”牛泗鄭重的點下頭。再也說不出話來,只感覺手裡的玉瓶沉甸甸的。
牛泗辭別敖業,直奔永州,因為最近的遠距離傳送陣就在永州的七巧城。路上已經在跟黃埔容政打聽南疆的訊息了。
然而南疆並無異常,只是聽說獸潮又要來臨了。獸潮在南疆已是司空見慣之事,自然不會引起什麼注意。牛泗卻總是感覺哪裡不對。
軒轅初七一聽說牛泗要來七巧城,還要用傳送陣。趕緊傳訊給牛泗,先不要走,趕來望月堡支援。
望月堡離七巧城並不遠,算是七巧城的衛星城市。此處到七星宗和七巧城的距離差不多。
此時漫山遍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