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心或者身陷險境,她都會想要去拉許晚晚一把。
現在的問題是壓根就不需要她插手,許舜陽那邊也不是好招惹的。
在陸衍北心底,他想保護的人只有白夏,旁的人是死是活都跟他沒有關係,他也不關心。
“我們回去吧”白夏滿心倦怠,“我有點累,想回家休息”
“好”這邊會有人來收拾殘局,根本不需要他們來操心,陸衍北見白夏眉心緊蹙,憂心忡忡的樣子,也不願意讓她待在這個是非之地太久。
白夏輕嗯了聲,任由他扶著自己離開。
走的時候,他們和元傑打了聲招呼,免得旁人不知道他們回去了,等會兒會找他們。
在回去的路上,白夏臉色一直不怎麼好看。
陸衍北取了保溫杯,擰開了保溫杯的蓋子,將杯子遞給了她,“喝點水緩緩。”
保溫杯還有溫度,白夏手是冰冷的,哪怕是剛剛才從室內出來,周身也不溫暖,穿了這麼多衣服都還覺得冷。
她握著杯子,從杯口氤氳出的熱霧模糊了精緻的眉眼。
溫熱的水流順著喉嚨而下,她喝了兩口後,才將杯子還給陸衍北。
“好些了嗎?”
“嗯,還好。”
她長長撥出了口濁氣,見陸衍北擔心的看著她,她才勉強的扯著嘴角笑了笑。
“先開車回去吧”白夏說,“我眯著眼睛睡會兒,等到了你再叫醒我”
“嗯”陸衍北斂去了眼底的擔憂,看著她閉上眼睛睡了,陸衍北才驅車離開酒店停車場。
白夏做夢都不踏實,一會兒一個場景,轉的累。
她夢見當初被綁架的時候,被毆打的場景。
一下是孩子被搶走,一下是她請求陸衍北留下來,他無情轉身的背影。
被嚇醒了的白夏睜開了眸,眼底的惶恐尚未褪去。
手緊緊抓著被褥,呼吸紊亂。
溫暖的手覆在她額上輕柔撫摸著,“別怕,沒事了,你只是在做夢。”
白夏緩過勁兒來,看到坐在一側的人,她艱難的想起來。
等到陸衍北扶著他坐好後,她才開口,“我…我睡了多久了?”
“差不多七個小時。”從酒店回來後,白夏就一直在睡。
陸衍北先是不忍心叫醒她,所以到家後就直接將人抱回了臥室,等到他察覺到白夏不對勁後,才急急喊來了醫生。
她就跟陷進了什麼可怕的夢魘中出不來一樣,無論他們怎麼喊白夏都醒不過來。
好在沒出什麼大事,她就是今天在婚禮現場近距離的接觸到血腥的一幕被勾起了不好的記憶,被嚇著了。
“我睡了這麼久?”白夏都沒感覺自己睡了多久,只是一睜開眼看到外邊天都黑了才覺得茫然。
“是不是今天被嚇壞了?”早知道會發生這種事,陸衍北是絕對不會帶她去現場的。
明明是其他人的事,被嚇到的人反而是白夏這個孕婦。
他雖然在第一時間就蒙上了白夏的眼睛,但是畢竟他們都在現場,那聲槍響白夏肯定是聽見了的。
當時,他都感覺到了白夏的惶恐和不安。
“可能是有點被嚇到了”白夏無力扶額,一摸方才發覺自己腦門上冒出了冷汗,身上也黏糊糊的不舒服,她蹭了蹭,嬌聲道,“我好像出汗了,我想洗澡。”
“那你等一等,我去調水溫。”
她點了點頭,陸衍北不放心的交代道,“你別下床,等我來叫你,你再下來。”
“噢”
見她乖乖坐著,陸衍北才安心離開,他去浴室調溫度之前開了臥室門喚道,“小雅,端杯溫開水上來。”
白夏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