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不得蘭封繼續開口,他的腰被她扣住,她輕輕用力,他就完全進入了她的懷裡,然後帶著酒香的唇奪去了他全部的呼吸。
她呼吸摻著酒氣帶著一種侵|略|性,他的一切都被她|掠|奪,他的雙手緊緊地抱著她,承受著她幾乎有些失智的強勢,交纏的呼吸讓他有一種眩暈感。
在她幾乎讓他窒息的深吻中,一種難以言喻的幸福感爬上他的心間,他喜歡這個從容又溫和的人為他露出強勢的另一面,讓他清晰地感受到她想要完全的支配他,不管是思想還是身體,他將完全的屬於她。
她的唇離開他的時候,在他的唇角輕輕舔了一下,彷彿像一個吃飽的野獸,對沒有吃完的美味的食物進行標記。
「初丹……」他低喃著她的名字,渾身無力地靠著她,臉頰滾燙的厲害,聽到她帶著笑意地說:「看起來我應該是第一個吻你的人。」
她故意在他耳邊這樣說,癢癢得讓他身體更加酥麻無力,非常的難為情又害羞,但是蘭封還是開口說:「嗯,我的第一次都想給你,感情與身體……我的一切……」
他抓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在剛剛纏綿的深吻時,他的衣服已經被她解開,所以她的手可以輕易地碰到他的肌膚。
「我這樣的出身,也許你很難相信我是乾淨的,但是我真的非常乾淨。」
他聲音低啞,抓著她的手在顫抖,他努力克服自己的羞恥感。
「就算父親厭惡我,我也算是清夢樓的『少爺』,沒有人敢碰我,因為父親覺得『乾淨』才能賣個好價格,有權有勢的人都喜歡『乾淨』的人,所以父親他不允許我被弄髒。」
她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垂眸為他繫好衣服,蘭封身子微微一顫,他也許說了讓她掃興的話,她可能覺得他這樣出身的人沒有辦法保持乾淨吧。
心臟的位置發出清晰的痛感,他的眼角開始有些濕潤,他沒有辦法證明自己的話,這樣想著,他感覺到一絲絕望……
「接下來的事情得辦完婚禮之後才能做。」 她溫柔的聲音在他耳邊喃喃地說。
蘭封瞳孔驚愕的放大,她嘴角的笑容清晰無比映入他的雙眸,像一雙溫柔的手輕輕安撫著他。
「你願意相信我嗎?」
他緊緊抱住她,用力的,絕望的,彷彿溺水人本能的尋求救贖一般。
「當然,我為什麼不相信你,蘭封,就算你不說這些,我也會接受你的一切,而且,我知道自己並不是最好的歸宿……」
「你是……你怎麼可能不是最好的歸宿呢,你就是我最好的歸宿,」蘭封急切地說,更加用力地抱著她,希望能夠將自己的心意傳達過去,「我看著你的時候,我就想,我想屬於這個人,我只想屬於這個人。」
「蘭封,」她撫摸著他的發,「別擔心,你是我的,我的一切都與你共享。」
胸腔忽然被什麼情緒漲滿,他覺得自己好像得到了神明的寬恕,瞭解嫉妒這種感情之後,更多醜陋的感情隨之而來,他擁有了……想讓她只留在他的身邊,對他一個人展露笑容的獨|佔|欲|。
他和她不同,她凜然而耀眼,是高門貴女,而他在清夢樓長大,自認為看慣了各種|情|愛|之事,但是當自己真正愛上一個人的時候,一種從未感受過的扭曲感情也浮現而出。
她看起來肆意灑脫,卻又很守禮數,肌膚之親這種事光是有婚書不行,還必須要在婚禮的新婚之夜,但是他卻想更快讓她擁有自己。
「蘭封,嘗一嘗。」她拿著酒杯放到他的唇邊,打斷了他的胡思亂想。
看到酒的第一反應,蘭封下意識地就躲開了,楊初丹拿回酒杯準備自己喝,蘭封輕輕舒了一口氣,在擔心自己的拒絕會讓她失望的時候……
楊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