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林音只答了第一問,「圓了。」
蔚林琅:「我送三姐姐的東西,三姐姐瞧沒?」
提起那個,想起嵐青一本正經擺弄的樣子,林音羞臊得很,第二日趁他出去練劍,她已經將那些玩意丟床底下去了,嵐青回來時,特意往床頭瞧了幾眼,未尋到,眼中還有難掩的失落。
林音連連擺手,胡說道:「沒瞧。」
「你咋不瞧呢……」蔚林琅嘆口氣,變戲法般從懷中又掏出一個瓷器小人來,「三姐姐幫我瞧瞧,這小人的表情對不對?女子是更疼一些?還是更舒服一些?這男子的表情呢?同姐夫的一樣不?」
「呃……」林音太佩服蔚林琅了,這玩意兒還敢隨身帶著。
「三姐姐,這表情你覺得要不要改一下?」
蔚林琅小嘴叭叭叭問個不停,林音只得應承,「挺好的,不用改。」
「你和姐夫有沒有新姿勢,要不我去拿筆來,三姐姐畫給我罷?」
「沒新姿勢……」林音嘆口氣,「四妹妹,你尚未出閣,別總研究這些。」
「不研究這些咋掙銀子!」蔚林琅晃晃她,「你再同我多說說唄,三姐姐。你跟姐夫一晚上幾次?」
「兩、三次罷。」
蔚林琅問個不停,頗有不問清楚不罷休的架勢,林音想著四下無人,早些同她說完,省得用膳時她又語出驚人。
蔚林琅卻搖頭又嘆氣,「三姐姐,姐夫是不是不太行?柳意同我說,她的恩客裡頭,最厲害一晚得鬧個六、七次,到天亮都不消停。」
「呃……」林音替嵐青辯解道,「去花樓的男人花了那般多銀子,自然要多來幾次,才覺得銀子花得值不是?尋常的話,兩、三次已經足夠厲害了!」
「是麼?」蔚林琅轉轉眼珠,還是不太信,執著於六、七次,「柳意說她那裡有神藥,我改日給姐夫買點兒罷。」
「不!不用了!」
還六、七次,她還要不要命了!
新婚的話題總算畢了,林音抒口氣,道:「待表姐嫁來,喊上鸞兒,咱們去穆王府打牌罷。陳叔還幫我弄了四個鞦韆架。」
提起鸞兒,蔚林琅想起件事,「成啊,不過三姐姐,鸞兒……好似魔障了。」
「啊?鸞兒咋了?」
「她纏上薛家二郎了,整日在家研究著寫情詩,再偷偷派人送到薛府去,薛二郎堂堂一個探花郎,哪兒能看上她寫的情詩,我懷疑她被人下降頭了。」
「呃……」林音默了幾息。
「鸞兒會寫情詩了?」
「昨日我去尋她,她正練字呢,詩也寫得不順,還是我給她編了一首。」
林音大驚:「你沒有給她瞎編罷!」
「正兒八經的我也不會寫……」蔚林琅撓撓頭,「我想著再清貴的男人也喜歡床上……原本想著找三姐姐寫的,可鸞兒等不及,怕他跑了。」
林音扶額,難以想像薛二郎瞧見四妹妹的情?色詩會是何模樣。
林音:「倒難為你們了,她怎麼就瞧上薛家二郎了?」
蔚林琅搖頭,「不曉得,所以我覺著她是不是被下降頭了。不過也可能是你大婚那日我們幾人酒吃多了,她看薛家二郎長得好看,一時沒忍住,動手動腳了罷?反正那晚醉醺醺的,我一覺醒來便在府內了,姨娘罵了我一整日呢。」
「呃……」蔚林琅:「鸞兒和薛二郎這事倒是極適合寫話本子呢,武將姑娘配白嫩探花郎,三姐姐覺得如何?」
「我得去找紙筆快些記下來!」
蔚林琅說完便跑了個沒影。
「呃……」林音將黏黏放回貓窩,想著可能要開宴了,正欲起身,誰料剛剛逗貓,蹲了太久,猛站起時,眼前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