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娶不娶小妾也說不好。
蔚林琅又看了看那小箱子,確實挺有錢的。
於是蔚林琅問:「你會寫詩嗎?」
「不會,寫那玩意幹啥。」
「彈琴呢?」
「不懂,唧唧歪歪的,難聽。」
「我以後是要拋頭露面開鋪子的。」
「可以,家裡的鋪子你都能管。」
「我還得繼續寫話本子。」
「行……」
「那男人之間的話本子……」
「不行!」
「我得想想……」蔚林琅擺了擺手,「你先回罷,我對你不是特別滿意,婚姻大事,事關重大,我要想幾日。」
「幾日?」
「看我心情罷。」
「行……」沈漠這次倒很好說話,鬆開她的手腕,「那你快回去罷。」
蔚林琅走了兩步,又回過頭,「你幹啥非纏著我不放?你其實……是瞧上我的身子了罷?其實你要是覺得可以,咱們時不時在清風樓試一試也未嘗不可,男歡女愛,不一定非要成親不是?」
她這個人野慣了,不想因為一次失誤,隨隨便便就把自己的下半生交給一個不算了解的男人。
沈漠的黑臉紅了紅,暴躁的走了幾步,「蔚林琅,你還是不是女人?」
「我怎麼不是女人了!」蔚林琅挺了挺胸,「你才不是男人呢!」
沈漠不想和她在性別一事上爭吵,扭頭就走了。
蔚林琅邁進後門,回了房內,才記得自己是要去喝避子湯的,也不知道明日喝還來不來得及。
可接下來的幾日她都沒機會喝上避子湯。因為自打自己夜不歸宿,她母親便盯上她了,晚上還要與她同睡,隨之而來的便是成日成日的相看,以及各種苦口婆心的教導。
蔚林琅心不在焉,整日擔心自己已經有了孕,若真有了,那她可真是太倒黴了。
她被蘇姨娘盯著,沈漠尋不到她,只是聽說她在四處相看夫婿,就將這事鬧去了姐夫那裡。
三姐姐來問她時,蔚林琅想著這幾日見得那些五花八門的公子哥,已經對沈漠沒那麼牴觸了。
好歹也滿足了一半不是。
況且王府內還沒有婆母。
可是她不瞭解他呀,好在三姐姐很快幫她打聽清楚了,沒通房、沒妾室。
還真是第一次?被她毀了?
怪不得纏上她不放了,蔚林琅心虛了幾分。
翌日,她收到了一封來自沈漠的親筆信。
信中詳細記錄了他自記事起發生的所有大事。
信的末尾,沈漠道:「我這人直腸子,很好被瞭解的。」
蔚林琅看著看著,笑了。
床帷之事,確實愉悅,再寫話本子時,她也不用憑空生想。
這種白嫖的生意,也算得上是一件好事罷。
情啊愛的,海誓山盟啥的,她從不奢求,湊活過罷,大不了和離唄。
她——蔚四,上京富婆,離了誰不能過。
沈漠親自來下了聘,她也並未因那夜而有了身孕。果然話本子都不怎麼寫實,凡事還是要自己切身體驗。
她同惠覺說起這檔子事情的時候,惠覺沒吭聲。
默了很久,才對她道:「你知不知道,你總讓我不知道說你甚麼好。你是不是缺心眼?」
「你這熊孩子,怎麼說話呢!」
蔚林琅也不和他一般見識了,說,「我成婚那日你得來。」
「我不去……」惠覺看了她一眼,「我沒空,蔚林琅,我沒空。」
「喊姐!沒大沒小的!」
蔚林琅想順勢拍一下他的腦殼,卻被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