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手機關機,放回包,她開了電視,閒來無事翻了幾個頻道,宋校衝了澡從浴室走了出來。
她一回頭,與他溼漉漉的眼睛空中相撞,她先笑了。
“我明天回北京了。”說的語氣那樣低落,心情是可想而知的蹂。
宋校看著她,沒有走來:“為什麼突然做這個決定?是因為今天晚上……”
他以為她看見了男人應酬中的髒汙,便心有牴觸,其實不是這個原因。
凱茵告訴他薛玉珍不喜歡她跟他在酒店開。房,就算明日留下來,想必也沒有辦法再與他住在一起了,老媽那邊不會再縱容下去。
所以還不如回京,準備她的婚禮,同時與瞿佳迎接觸接觸。
宋校同意了,他讓她去浴室洗澡。
今晚是最後一晚,明天她回京,夫妻二人肯定會難捨難分,凱茵洗淨身體,就這樣不著寸縷的從浴室出來,把自己給宋校了。
年輕夫妻,又彼此深愛,是會無法剋制身體的***的。
宋校本在床頭櫃尋找總檯電。話,準備尋一臺充電器,看到凱茵這樣子站在自己面前,垂著下巴翹起溼漉漉的大眼睛看他時,他沒可能繼續正常。
後來兩三個小時都是在床上度過的,宋校待她極好極溫柔,凱茵舒服至極,眼淚一波一波從眼眶湧動出來。
“宋校,我問你,”明日就要分別了,凱茵的情緒受到了影響,她定定看著身上的人,“以往交際應酬中,你見沒見過今晚那種場面?”
他沉默,額上黏溼的汗液滴在她下巴上,他的眼睛分外無力。
“沒有。”
凱茵抿唇:“好,我相信你。”
從何時起,凱茵領悟到信任在婚姻生活中有多重要,其實她正在一點一滴的發現生活更多的真諦。
兩人痛苦難捱之時他貼在她耳珠邊沿謹小慎微的道:“我向你保證,這輩子,宋校不會參與那種東西。”
凱茵的腳趾痙。攣的蜷縮起來,她在發抖,緊緊抱住他的肩胛骨抽搐,聲音埋入夜色:“我信你……”
這一夜,窗外的月亮朦朦朧朧,下半夜下了一場秋雨,所謂一場秋雨一場涼,夏季,是真的無法挽留了。
晨起醒來,凱茵在浴室洗澡,昨夜荒唐,竟留下了斑斑駁駁的青紫痕跡,這叫人如何出門?
她赤luo站在鏡子前,斑駁愛痕擴散到她的耳珠與頸區,實在不知道如何是好,她真是愁。
怕被北京那邊的親人看見,她可以選擇遲歸,但是自己的父母總歸是要見的,稍一思量,還是回京的好。
洗淨身體,又站在鏡前打量它,從何時起,它不再屬於她,而是屬於那個男人,保留了22年的童貞交給了他,有幸福,也有感慨。
每個女孩都會變成女人。
穿好衣服看起來整潔清新,唯獨無法遮擋的耳珠與頸項破壞了這一美好,她想,她原本給人年幼無知的感覺,卻因這些紅斑過早的在別人眼中成熟。
22歲,已經是一個男人的女人,早嗎?在這個社會,不算早了的。
有渾身精光的男人從後面將她擁住,貼她細頸中嗅聞,她轉了身,指著自己耳珠與雪白細頸,言詞埋怨:“你看你,下次可不能這樣了。”
男人笑了,笑的溶溶如月,甚是好看,答曰:“那是情動所致。”
“你一情動我就無法出門了。”
他到笑說:“可惜不是冬季,可以用衣物遮擋。”
凱茵搖搖頭,推他去沖澡,自己出去了。
宋校沖澡的時候她拿著粉底液將暴露出來的斑點塗的一層又一層,可惜明顯白過了自身肌膚,太顯虛假,一塊白斑一塊白斑的,反倒此地無銀三百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