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茵被這莫名其妙的工整男音疑惑到了,她慢吞吞的:“對,是他手機,我是他太太。”
對方自報家門:“這邊是公安局掃黃辦公室,麻煩代為告知宋先生,他所保釋的尚修文因瓢昌需要拘留十五天,另外處以5000元罰款。”
“……”凱茵一度覺得自己產生了幻覺。
對方已經結束通話通話了。
尚修文……瓢昌?
她簡直不敢置信,站在走廊上渾渾噩噩,尚修文他……
沒有辦法去想這件事情,尚修文怎麼會幹出這種事情?蘇曉莉怎麼辦?
凱茵的問題很多,她正在走廊上冷靜時,恰逢東頭的唐澤出來了,清晨才起,眼睛不算清澈,見到凱茵盈盈一笑。
凱茵快步走過去,壓低嗓門問他:“昨天下午你和宋校是不是保釋尚修文去了?他?”
唐澤一怔,表情寧靜了下來,凱茵仰面看著他,在等他的答案。
唐澤無奈,只能點點頭,道出了原委:“昨天下午,尚修文在酒店招了小姐,國慶期間,這方面查的嚴,後來酒店工作人員舉報,公安局的人來了,他在局子裡,不同意聯絡他家人,說認識宋先生,後來局長親自聯絡到我們這邊,我陪宋先生去了一趟。”
凱茵不敢置信,她低下頭張著嘴巴搖頭:“怎麼可能……尚修文……”
“確實如此,要了兩個坐抬小姐。”
“……”
凱茵無語的重新仰面看著他,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
唐澤說:“要不是宋先生的關係,尚修文是要接受刑罰的,他是國家幹部。”
“那蘇曉莉知道嗎?”
“暫時還不知道,但是這種事情,瞞不了的。”
難以想象,真的難以想象蘇曉莉知道尚修文在北京招ji,她該是怎樣的心情呢?換做她,如果宋校以外地出差為由最終醜事被捕,她會怎麼辦?
“唉。”
凱茵嘆息。
與唐澤一起下樓,他去外面散散
步,樓梯口和凱茵分開了。
凱茵去了客廳的盥洗室,裡面找了袋洗衣粉,上樓泡宋校昨晚換下來的髒衣物。
宋校還在睡,姿勢變了一下,剛才是趴著的,現在是側臥,但是仍舊沒有醒來。
凱茵在浴室泡他的髒衣服時一直在想尚修文的事,太可怕了,男人做這種事太可怕了。
衣服泡了十分鐘,凱茵就手搓洗了,洗好後端著盆下樓去一樓院子晾曬,宋校還在睡。
等她拿著盆又回來時,宋校醒了,這一覺睡的好,所以他精氣神都好,伸出手臂就要她:“過來,寶貝。”
凱茵肯定要過去的,但是她是面色嚴峻的過去的,她把盆放在地上就問:“宋校,尚修文被抓了?”
宋校一怔,旋即帶著軟軟微笑的眼睛移向了窗戶,今天,天竟然晴了。
“怎麼會這樣。”凱茵坐在床邊,拉著宋校的長手:“你保釋他的?”
宋校起來了,待坐起來便靠著床幫,打過哈欠捏了捏眉心,眼睛仍是困頓的:“我也意外,他說認識我,我去幫個忙。”
“太可恥了。”
凱茵惡寒,對於男人幹這種勾當實在深惡痛絕。
“碰過那麼髒的女人再如何與自己老婆睡在一張床上?哪個女人不覺得髒?”
宋校只能遺憾的搖搖頭,凱茵說的對。
“我真是看錯他了,就算他婚姻不幸福也沒必要自暴自棄啊,實在過不下去你可以離婚,然後尋找自己喜歡的女人,何必去……”
宋校一隻手搭在凱茵肩膀上:“我聽公安局的人說,酒店那邊的監控顯示,尚修文前一天就帶小姐回酒店過夜了,前天的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