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儘量不要發出聲音, 她緊緊咬著自己的嘴唇,將自己的身體配合著他的動作, 而他的一隻手緊緊握著她纖細的腰, 另一隻手則流連在她白皙的大腿上。
看著她嫵媚的表情,他眼底的火越燒越旺。
「舒服麼?」她輕輕喘息著, 在他耳邊低聲問道。
下一秒,他重重地抬了一下自己的身體, 滿意地看到她的身體瞬間軟了下來。
她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
「看來你喜歡在上面, 」
瞿溪昂輕輕鬆鬆地就將局勢轉了過來, 語氣冷硬,「很巧,我也喜歡你在上面。」
接下來, 他的動作如同狂風驟雨,兇狠強勢, 招招斃命。
她感受著彼此身體緊密的相連,目光始終牢牢地鎖在他的臉上。
腰幾乎都要被他掐斷,她幾乎無法剋制自己, 只能靠咬著他的肩膀來抑制自己嘴裡的尖叫和呻|吟,隨著他的引導攀上巔峰。
菱畫又累又氣,本來想要全程主導這次歡愛的願望徹底泡湯了。
她本以為,瞿溪昂會在上一次猶豫必然是有原因的, 她一直想不明白原因是什麼,只覺得最有可能的便是他心中有所愛,可是在他的妹妹來找過她之後,她就再也沒有任何顧慮了。
她從此不想再猜測他的心思,她現在只是想要達成她的願望。
但是她看得出來他依然是掙扎的,可這最後的猶豫,還是被她使出渾身解數的煽動給瓦解了。
是了,她生日的第二天,她終於得償所願。
而瞿溪昂的理智始終是在的,因為他控制得分秒不差,在結束前撤了出來。
「完了?」她大汗淋漓地靠在他的身上,語氣涼薄地看著他用紙巾擦拭著自己,揶揄他,「你的【負距離】就只是這樣?」
他擦完,看了她一眼,將身上的特勤服外套脫下來,蓋在了她的身上,然後幫她整理了一下裙子,將她整個人打橫抱了起來。
「別掉下去,」他將她的兩條手臂勾著自己的脖頸,只扔下了一句話。
幽靜的凌晨校園,他就這麼公主抱著她,慢慢往外走。
而菱畫沒有反抗,就這麼任由著他抱著,看著他堅毅的下巴,和已經恢復成往常面無表情、甚至看上去比平時更難看的臉色。
他永遠都戴著一張面具示人,又或者,這張面具已經和他的臉融為一體,就算剛剛她已經和他那樣親密,她也依然看不清他面具下的真容。
真是難以置信,前一秒這個男人還在和她雲翻雨覆。
他一路將她抱到了車上,把她放在副駕駛座,然後自己也上了車。
關上車門,他沒有發動車子。
「你現在不應該是渾身神清氣爽的麼,」她繫上安全帶,輕飄飄地說,「臉臭成這樣?」
他的目光直視著前方,冷聲道,「這就是你想要的?」
她被問地愣了一下,半晌,她笑了笑,「應該是吧。」
瞿溪昂轉過頭看向她,目光裡又重新升騰起複雜。
「今天,以及之前幾天發生的一切都會被留在a國,等回去之後,我們都還在自己的軌道上,我會做好自己該做的,也請你保持原樣。」她不徐不緩地說著,把自己早就打好的腹稿扔了出來,「大家都是成年人,爽一晚各取所需,我相信,這種事情沒有什麼好作文章的。」
他沉默了一會,終於發動車子,語氣落入冰點,「看來提了褲子不認帳並不是男人的特權。」
她感受著身體隱隱約約的不適,看著窗外的h大校園,「你也不虧,你的確成功地重新整理了我對這裡的記憶。」
從此以後,她只要再來到這裡,就只會有她生日這一夜,她在這清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