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千秋一邊開車,一邊回過頭看她,「開始自摸了?說真的,你要是寧死都不肯和插se睡,我也可以勉強幫忙紓解你三十女人如狼似虎的熱情。」
她側過頭,就說了一個字,「滾。」
吳千秋家的豪華公寓,是從地下車庫可以直接坐電梯直通他的家裡,因此,他們也不需要擔心會被什麼人看到,就順利地來到了他家。
一進家門,吳千秋去廚房拿酒和小食,她放下包,在偌大的客廳裡晃悠了一圈。
等吳千秋拿著酒和杯子從廚房裡出來,就見她用兩根手指夾起一本黃色雜誌,沖他努了努嘴,「你好歹也算是個男神,手動不如行動?」
「你不懂,」吳千秋朝她拋了個媚眼,「就你坐的這張沙發底下,還有幾十本,我的電腦裡還有一堆毛片,我最近對這些的興趣比對真實的女人還多一點。」
她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別找藉口,我倒覺得是你以前搞太多,腎虛了。」
「也有道理,」他還真的一本正經地仰頭思考了一下,「我記得上一次,是和一個p國妞,從晚上11點搞到第二天早上,還真可能是搞虛了……」
菱畫開啟電視機,連上遊戲機,不耐煩地打斷他,「停,我對你的性|生活不感興趣。」
「別這樣嘛,」吳千秋倒了兩杯酒,把其中一杯遞給她,「來,為你來找我一起打戰神而沒有去和插se睡覺而乾杯,cheers!」
聽了他的話,她的白眼都快翻到宇宙外去了,接過杯子,沒好氣地和他的杯子撞了一下,她仰頭一飲而盡。
「哎,漫漫長夜,這竟然才剛剛開始,」
兩人連了手柄開始打遊戲,吳千秋把上衣脫了,赤著上半身嘴裡在碎碎念,「真希望這時候有個軟妹子來安撫我的心靈,妹子長著圓溜溜的大眼睛,小小的鼻子和嘴巴,還有桃心小臉……然後最好還是笑眼,沖我一笑就能把我迷暈那種,嘖嘖……」
菱畫一邊手指靈活地按動著手柄,一邊嘴不停歇地回答,「我還以為你喜歡那種d罩杯豐臀的。」
「其實不是,」他嘆了口氣,「你說的那種能讓我有性|趣,但不是興趣。」
「哎,rene小姐,」說到這,吳千秋居然把手柄一扔,朝後仰躺在地毯上,「你說我的真命天女到底什麼時候才能來呀?我真不想再胡亂搞女人,也不想再靠自己的左右手過活了,我告訴你,只要那姑娘人一出現,我保證馬上收起所有邪念,天天給她當奴才使喚。」
自從前天晚餐時兩人開誠布公地挑明瞭他們之間關係的定位之後,她感覺吳千秋這傢伙就開始把她當知心女閨蜜,如今居然都對著她說這些婆婆媽媽的情感小困惑,真是讓她對他曾經花花公子的形象大跌眼鏡。
「我的大眼萌妹在哪裡呀……」
耳朵旁邊儘是吳千秋毫不停歇的逼逼叨叨,她全程皺著眉頭打通了第一關,終於忍不住踢了他一腳,「別逼逼了,快來打一局。」
吳千秋唉聲嘆氣地翻身坐起來,拿起手柄。
她轉過身,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卻忽然聽到手機震動的聲音。
拿起手機一看,她接起來。
「rene?」
「是我,」她這次一下子就聽出來了對方的聲音,「olly?」
「嗯,」olly的聲音此刻聽起來竟然有些急切,「我哥病了。」
她的心一緊,手指不由自主地握緊了,「……他怎麼了?」
「好像是發燒了,我讓他吃藥,他也不肯吃,也不肯叫醫生過來看,現在就衣服也不換地躺在床上,我感覺他病得很嚴重,」olly的話都有些語無倫次了,「rene姐,你能過來看看他麼?他燒糊塗了,都還在叫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