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燙又硬。
她的臉唰得一下就紅透了,雖然這個樣子依舊隔著她的底褲,但是他卻壞心眼地開始動作著、反覆地摩擦著她最私密處。
就像他以前進入她時一樣的動作和力度。
雖然她也不是個白紙一般什麼都不懂的純情黃花閨女,可這個板子的操作,她真的從來沒有玩過,她真的無法想像究竟是多麼悶騷又變態的人才會想到這種玩法……
「現在知道,我是你的誰了麼?」他緊緊貼著她,咬著她的耳朵輕輕摩挲,「還有誰能對你做這種事……?」
「你他媽……」她羞得耳朵都紅了,憤怒地回過頭,一口狠狠咬住他扣著自己肩膀的手,「你這個下|作色|情的混蛋……」
她知道自己咬得很重,可他卻連眉頭都不皺一下,繼續以更快的速度重複著自己的動作。
他的動作越來越快而嫻熟,過了一會,他竟然伸了手下去,輕輕摸了摸她的底褲,靠在她的耳邊低語,「看來你挺喜歡這樣的……」
「去死!」她氣得都快要爆炸了,渾身都在發顫,也不知道是生氣、還是因為被他的動作所刺激到,她的眼圈都有點發紅了。
如果一定要說真話,她的確也有了感覺,可她還是不想讓他得逞,因為這個該死的男人真的能夠分分秒秒就點燃她身上的情|欲細胞,讓她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then i wanna die side of you…」(那我還是想死在你的身體裡)
下一秒,她聽到耳邊這句性感到極致的話語,就感覺到身後的人猛地幾下用力,狠狠地抵在她身上,在她的腿間釋放了。
他濃厚的呼吸拂在她的耳邊,讓她從身體內部到四肢全部都在戰慄,一感覺到他的力氣鬆懈下來,她立刻把他推開,赤紅著眼睛指著門外,「你給我出去。」
他看著她那副渾身泛著粉紅彷彿被他疼愛過的嫵媚模樣,自己也爽過了,似乎總算是解了點氣,也沒和她再槓下去,就以這幅亂七八糟的樣子轉過身去,慢吞吞地走去外面另外一間浴室了。
菱畫在浴室裡稍稍做了下清理,套上拉鏈已經壞了的裙子,勉強用皮帶繫住裙子不掉下來,在鏡子前拍了拍自己依舊發紅的臉頰,才咬牙切齒地開啟浴室門。
瞿溪昂也已經清理過自己,此刻換了睡衣和睡褲靠在床頭,閉著眼睛休息,仔細看他的眉頭還是緊鎖著。
她知道他人燒得很難受,剛剛一摸就知道體溫不低,可一想到他病得那麼重還要在浴室裡壓著她搞那種花樣她就來氣,沒好氣地沖他道,「體溫計在哪?」
他閉著眼,指了指床頭櫃。
她走過去,翻出體溫計和退燒藥,拆開後,命令他,「抬胳膊。」
他還就真的乖乖抬起胳膊,任由她把體溫計塞到他的腋下。
她也沒和他說話,逕自走到廚房去,倒了杯溫水折返回來。
過了一會,她抽出體溫計,看了一眼,「三十九度。」
他終於睜開眼睛,看向她。
「吃藥麼?」她拿著體溫計晃了晃,面無表情地俯視著他。
「你去吳千秋家做了些什麼,」他答非所問。
「打遊戲,」她翻了個白眼,不耐煩地反問,「你想怎麼樣?打一炮?」
瞿溪昂動了動漂亮的眼睛,然後伸出手,把她扯到床上,扣著她的手,定定地望著她,嘴裡還是肯定的語氣,「我比遊戲和吳千秋重要。」
她朝他笑了笑,「再多說一句,我立馬就走,救護車都不幫你喊。」
因為發燒,他看上去總比平時稍微少了點戾氣,額上浮著薄薄的汗,嘴唇也是蒼白的,這讓他說話的口吻感覺上好像也帶了點溫柔,「以後別再和任何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