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嘗不想這一切都是假的,諾諾還是我的女兒。”
“老公。”白夫人已經將眼淚擦乾淨,她再轉身看著白先生,“你別再亂想了,濛濛才是我們的女兒。”
“有時候真的不是我亂想。”白先生淡聲說道,“濛濛她的品行不如諾諾。”
白先生的話讓白夫人好起來,“什麼意思?”
“你真覺得是諾諾要殺了她嗎?”白先生再問,“諾諾的動機那?”
“警察定案是需要殺人動機,諾諾有什麼動機。”
殺人動機?白夫人一愣,在想著夏以諾的動機,“可能是諾諾妒忌濛濛,現在濛濛是白家千金。”
“妒忌?”白先生冷嘲道,“白濛除了一個白家千金的身份,她有什麼好讓諾諾妒忌的。”
“而且白濛被傷,是在霍眠和諾諾的大婚前一天。”
“諾諾都要嫁到霍家去,她有什麼想不明白的,要對白濛出手,給自己招來麻煩。”白先生越說,聲音越發地冷厲起來,“諾諾沒有殺人的動機,而她白濛有。”
白夫人搖搖頭,不願意相信白先生說的事實。
可是事實就是白先生分析的那樣。
“你不要忘了,霍白兩家之前想聯姻,原本該嫁給霍眠的是人白濛。後面,霍眠不願意履行這個婚事,娶了諾諾。”
“要妒忌,也是白濛妒忌諾諾。”
白夫人聽完白先生,身子有些無力起來,她在書桌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來。
是的,要說夏以諾妒忌白濛,不如說白濛妒忌著夏以諾,更來得可信。
“還有,是白濛到夏家去的。”白先生再說道,“哪有把人叫到自己家裡,再把人給殺了。”
“可能是夏以諾趁著夏家沒人,叫著白濛過去的。”白夫人推測道。
“諾諾不會的。”白先生肯定地說道,“這麼多年了,你還不瞭解她嗎?對不喜歡的人,她什麼時候去主動聯絡過?”
“一定是白濛跑到夏家去的,在夏家,她對諾諾動了手。而事實就是諾諾說的那樣,在反抗白濛的過程,她失手傷了白濛。”
白先生的話讓白夫人的頭痛起來,她仍然不想相信。
“濛濛幹嘛要這麼做。”
“嫁不成霍眠,我們再給她其他好的就是。”
“你難道沒有發現她這個人極其地固執。”白先生再說道,“她連著割腕自殺的事情都做了,用來威逼見到霍眠,她還有什麼不敢的。”
“那是濛濛太愛霍眠了。她知道霍眠和夏以諾在一起,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白先生不悅地接過白夫人的話。“接受不了,也不是她自殺威逼人的理由。”
“這個人太自私太偏激。”白先生是這麼評價白濛的。
在白濛的事情上,他沒有被親情矇蔽雙眼,看得更是透徹。
“如果想你說的,是濛濛想殺諾諾,可是,”白夫人看著白先生,又想起一個疑點,“為什麼夏媽媽幫的人是濛濛?”
白夫人不說還好,一說起來白先生立即想起夏母對夏以諾的態度。
哪那裡是親生母親對女兒的?
就算女兒不在自己身邊,她看夏以諾的眼神像是看待仇人一樣?
“有件事情,我現在很懷疑。”白先生慢聲地說道,他看著對面的白夫人,“你信感覺嗎?”
“問問自己的心,不看那份DNA檢測報告,你覺得誰更像你的女兒?”
“如果夏以諾和白濛同時出事情,你會去救誰?”
白先生的話把白夫人問住了,白夫人脫口想說救白濛,可是她說了一個“白”字,後面的“濛”說不出口。
兩個人真的出事情,她想去救的人是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