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相信你,我才不回去呢。”俞千雨嘟囔著。
一個多小時後,飛機降落在賓州市機場,在劉安東和常輝保護下,俞千雨拎著小行李包來到外面。
“小姐要坐車嗎?”剛一出機場,一個個子不高的計程車司機就迎了上來,殷勤地招攬起生意,搶著幫常輝和劉安東拎包,俞千雨也懶得再找別的車,乾脆就跟著上了那輛出租。
宮平先一步坐到了副駕駛位上,常輝和劉安東就一左一右,將俞千雨夾在後座中央。宮平在離開唐鄉市時就囑咐過兩人,越近俞千雨的家,周圍的情況就越複雜,危險就越多,所以反而要加倍地小心。
俞千雨對於回家,是滿心的不高興,加上在車上一坐,一左一右擠了兩個保鏢,想看看窗外的景色散心,但向哪邊看,都令那邊的人手足無措,乾脆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開車的司機一邊有一眼沒一眼地透過後視鏡觀察她,一邊和宮平聊起天來。
“先生來過賓州嗎?”
“沒有,第一次。”宮平隨口答道。
“那我就給先生推薦幾處遊玩的地方吧。”司機一邊笑一邊滔滔不絕地說著,把賓州市幾處旅遊景點全說了一遍,極是熱情,宮平一邊點頭聽著,一邊隨意地欣賞著窗外的景色,不知不覺間,車已駛出高速公路,順著一條略窄的公路向右開了下去。
隨著司機的滔滔不絕,車子又駛上了土路,這時宮平立刻覺得不對頭,黑丹集團就算有在郊外建廠,也不可能設在沒有正常公路的地方,而且他們已經明確說過,要到黑丹集團總公司去。
“師傅,您這是要到哪裡去?”宮平側過頭,冷著臉問。
“前邊,看到了嗎?”司機向前一指,宮平轉頭一看,只見一個廢棄的工廠廠房出現在不遠的前方,司機這時突然猛踩油門,車子立刻飛一般地向前奔去,劇烈的顛簸讓俞千雨驚呼一聲。
轉眼間,車子就在那廢廠房前停了下來,早就停在廠房前的一輛灰色麵包車中,立刻跳出九個手持棍棒的人,飛快地跑了過來,將車子圍住。
“這……這是怎麼回事?”俞千雨嚇得花容失色,常輝和劉安東則緊張地抓緊了車門把手,防止這些傢伙拉開車門。
“各位兄弟,在江湖上混口飯吃不容易,有錢就支援幾個吧。”開車的司機嘿嘿一笑,側頭看著宮平:“你也看到了,我的兄弟多,養活他們可不容易。”
“這是打劫嗎?”宮平看著他,冷冷問道。
“算是吧。”司機冷笑著回答。
“這樣的話,不管我們出多重的手,都不算防衛過當吧?”宮平微微笑了笑,同時透過後視鏡望向後座,常輝和劉安東在後視鏡中與他眼神交匯後,立刻從口袋裡掏出兩條兩頭都有鬆緊帶連線的厚竹片來,利用鬆緊帶將其套在各自的前臂外側,形成了一個簡單的臂甲。
這東西是宮平的發明,之所以想到要做這樣的護臂甲,完全是因為方新星的遭遇。拳手的拳頭雖然犀利,但再厲害的武術家,拳腳手臂的硬度也不可能強過硬木棒或是鐵棒,若是對手使用這種武器,對於只依靠雙手雙臂來攻防的拳擊手來說,就十分危險了,然而有了這種東西,拳擊手就可以用手臂來輕鬆地格擋了。
宮平也取出這麼一對護臂戴了起來,司機驚愕地看著,隨後冷笑一聲:“朋友,你該不會是想和我的兄弟們過過招吧?”
“狗日的才是你的朋友!”宮平猛地一拳打了過去,正中對方的鼻子,雖然受姿勢和車內空間限制,這一拳用不上腰腿之力,起不到一擊必殺的效果,但鼻子本來就是脆弱之地,輕輕碰一下就會令人受不了,何況是宮平的一拳,立刻,那司機的鼻子就扁了下去,鼻血和眼淚一起流了下來。
後座的劉安東利用後座空間較大的優勢,猛地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