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不懂的情況,兩個人也沒有明確的真刀實幹,可也夠被他折騰的,最後她幾乎渾身溼透,就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臉色通紅奄奄一息,渾身沒有絲毫的力氣。一根手指也不想動。
男人喘著粗氣,急促的呼吸還沒有平緩,額頭上密密麻麻的汗水,青筋因為興奮一根根的凸起,他緊緊抱著傾言,很滿足,又似乎有些不滿足,有幾次他覺得不應該這麼簡單才對,緊緊握住傾言的手,把人抱在懷裡,兩人身上都是汗,還有些熱。唇貼在傾言嘴上,撥出一口氣:“傾言,我。還想!”
傾言只覺得累的不行,困了起來隨便敷衍“嗯!”了一聲,權睿立即把傾言這一聲當做同意,憑藉本能想自己親自來試試,傾言早已困的不行,也隨他自己!心裡肯定他不懂,完全忘了男人的本能!直到魚肚翻白,粗喘的聲音才慢慢停下來,權睿撥開傾言額前的頭髮,想幫她洗個澡,又怕她被凍到。突然有些後悔昨晚一味的折騰,沒有和傾言多說些話!
傾言睜開眼睛的時候身邊的人已經不在,旁邊的溫度也涼透了,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起的床,傾言撐起身子半坐在床上,只覺得渾身腰痠背痛,低頭見鎖骨處青青紫紫的一大塊密密麻麻,有些無語,突然想到他每次折騰,這力道都驚天動地,低頭扯開被子看了一眼,果然,全是他咬的痕跡。傾言穿上衣服,移動了一下,雙腿像是發麻有些疼,特別是大腿內側,傾言心裡一驚,難道昨晚他…做了?不可能,若是他真的做了,她怎麼會沒有感覺?掰開大腿,看了腿側紅腫的一片,她臉色立馬青白交錯起來,心裡一陣冷汗,幸好他還對這些還懵懵懂懂,否則昨晚不是該發生的都發生了?她沒想到還真有這男人本能這一說,要是知道,她打死都不會任他折騰。想到以後,為了自己的貞操危機,她得能避則避!要是有一天不小心懷孕了,那可就玩大了。想到昨晚,她心裡有些後怕!
權睿心滿意足回到權家,冷峻的臉色柔和幾分,整個人身上冷氣也少了一些,他還不知道昨晚他的不小心讓傾言開始加強戒備起來。他覺得自己比上次還要滿足!下一次他還得那樣試一試!
轉眼一個星期過了,今天是週五,剛好是校園藝術節,每個班級的表演節目都貼出來了,由各個班的導師通知了,雖然傾言和班上大部分女同學的關係稱得上並不是很好,不過也不至於到非常爛的程度,作為班上的文藝委員張玉琪還是負責把班上要表演的人集合起來去學校的化妝間,而來給她們化妝的人還是透過蘇雨諾的關係邀請來國內外頗有名氣的化妝師。
自從上一次傾言答應蘇雨諾試試,他就一直很複雜,剛開始還是挺得意的,不過後面想到之前顧傾言的舉止他又有些懷疑,她是真的答應還是有其他目的,有時候他覺得自己因為憑空的恨意把顧傾言這個女人想的太簡單和太膚淺了,想到她能拿得出那張黑卡就代表她並不缺錢,那張黑卡應該不是她的而是那個男人的,這就說明那個男人不簡單非常的不簡單以及上一次她一個人能對抗蕭何老總那種魄力,他都未必能有,可顧傾言可以做到,這麼矛盾又複雜的人他還是第一次遇見,迷茫盯著遠方,說實話,因為顧傾言的表現,他還真有些忌憚這個女人,可在他父親逼婚他又忍不住恨這個女人,如果沒有他父親的逼婚或許她並不會這麼排斥、恨顧傾言,以至忽略她自身的危險性,他知道一個女人再厲害,也有她的軟肋,或許婚姻就是她的軟肋。猛的吸了一口菸蒂,吐出菸圈,手抖了抖,直接掐滅菸蒂。
而一旁的傾言在化妝室裡見大部分同學都化完妝立刻變得漂亮了起來,還真的頗對這個化妝師的技術稱讚了起來。
要說不在行的,她也有,應該就算是化妝這方面,事實上,因為天生麗質與背景的原因,她很少化妝,她媽咪也是。在過去的訓練中,她從來沒有把自己當成女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