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去不復返,共九式,講究的便是一股作氣,打對手個措手不及,因此一經使出,必需一股作氣使完,如果中途停下,氣勢一盡,那將遭到對方最凜冽的反擊。
啉!啉!啉!這一去不復返,雲飛已經早就使得熟悉不過,一槍刺在巨莽的頭側,也不管傷敵沒有,連著其餘九式,便被雲飛施展了出來。
一時間,風聲大作,槍影飆飛,雲飛忽東忽西、指南打北,看起來說不出的瀟灑、飄逸!而那巨莽,雖然皮粗肉厚,但在雲飛這種不分主次的亂打一通之下,也是忍不住陣陣暴怒。
再一聲怒吼,巨莽猛一縮回頭顱,而剛好在這個時候,雲飛一連九式槍法剛好使完。氣息略有些急促的站在巨莽對面。
剛剛看起來雲飛穩佔上風,但他卻是有苦說不出,他也沒想到,這巨莽的防禦力居然強悍到這種地位,以血魂槍的鋒利,加上他慣注後天之氣,也無法破開對方的防禦,甚至就連丁點痕跡,都未曾在巨莽身上留下。
不過雖然如此,這一去不復返九式使來,雲飛還是有種說不出的暢快,他好久沒有放開手腳對敵,心中那份危險感,自然也消磨了不少,不過剛剛一翻惡鬥下來,在那勇往直前的氣勢激下,心中的戰意,再次徹底給激了出來!
“再接我一招力劈山河!”
大喝一聲,雲飛再次朝巨莽衝了上去。他也明白,以他現在的實力,根本破不了巨莽的防禦,因此,再厲害的招式,都沒有絲毫的效果。這一擊,雲飛居然將長槍當作棍使,雙手舉槍,凌空就是一棒!
素有人說:“槍挑一條線、棍掃一大片!”
意思就是說,槍主靈活,單攻,適合一對一對敵。而長棍,更適合大範圍的群攻,不分主次的打擊。長槍攻擊力主要凝聚於槍尖一點,以點會面,破開對方防禦。而棍法則是將所有力道遍佈在棍身,以力傷敵,以面打面。二者一個走的是以點傷敵,另一個卻恰恰相反。
可如今,雲飛卻將槍作棍使,便是因為無法以點破開巨莽的防禦,便想以暗勁,來對付巨莽,藉助棍身的接觸,把後天之氣慣注到巨莽體內,由內至外,逐個擊破!
堅固的堡壘,往往最容易從內部攻破。這巨莽的防禦力,過於強悍,如果雲飛一味試圖攻破對方防禦,那最終的結果,便是自己的後天之氣被耗盡,然後淪為對方的食物。這種愚蠢的事情,雲飛自然不會去做。
不可為而為之,可不是用在這地方的。因此,雲飛才會想借用這種方式來傷敵。好在槍與棍之間,也就多出一個槍尖而已,少去了槍尖,槍與棍也就沒太大的區別。
與此同時,雲飛也再次出現在巨莽的面前,手中長槍力劈而下,砰的一聲,便擊在了巨莽頭頂之上!
咚!雲飛再次被那股強大的反作用震開,不過觀那巨莽,終於第一次,露出了痛苦的表情,那足有拳頭般大小的雙眸中,散著絲絲怯意,不過它畢竟是兇獸,雖然吃痛,但更多的,則是激起了它的兇性,怒吼一聲,它大嘴一張,一口散著腥臭的臭氣,便朝雲飛襲來。
身為醫者的他,十分清楚巨莽噴出的這股臭氣帶著怎樣的毒性,五禽神功中那已接近大成的鹿功,終於在這一刻起到了作用。雲飛雙腳一定,整個身軀,突然朝後仰去,而他雙腳,猶如生了根般,死死定在水面上。整個身軀貼在水面之上,但卻愣是沒有倒上去!
五禽神功中,每種功法都側重鍛鍊身體的一個部位。猿功主腹部的強化,要知道,人體的力量,完全是以腹部為軸來動,無論是踢腿、還是出拳,都必須由腹部力。猿功之所以排在五禽中的第一位,也有站這個方面的原因。
而鹿功,主要便是修練身體自腹部以下的地方。主攻下三盤的強化。練習鹿功,不但可以使身法更加靈活,還可以讓下三盤的防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