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嫩、彈、滑,諸般美好集於一體,撞上去、又彈回來,再撞上去,又彈回來……如此反覆,箇中滋味,實在是不足為外人道。
雲飛玩的不變樂乎,葉子卻也在這美妙地滋味召喚之下,慢慢恢復了意識。女人地恢復力是很驚人的,就如同在南亞某園一個女強人,創紀錄的花開花謝兩百多次,雖然有點累,卻屁事沒有。基於這等心理,雲飛一發現葉子變的主動,立刻便加大了攻勢,還沒來得及使出的手段,一一出籠。
花開,花謝。花謝,花開。葉子的體質,伴隨著大海的波浪,一點點的被雲飛開發出來,直到……愛的盡頭。
在即將撇出精華的一瞬間,雲飛猛然地拔了出來,就見一道白線從葉子的臀邊射出,竟然落在了她的頭髮上。她下意識的回過頭來,又有一道白線……又落在了她的臉上。落在背上……落在臀上……
這一次的量,足的令人驚歎。而在雲飛心頭燃燒了許久的慾火,也終於歸復於平靜……
不知道愛了多少次,也不知道愛了有多久。直到,他們再也沒有力氣,一起軟倒在沙發上,才算結束了這場惡戰。停下後,兩人才發現包廂的每一個角落,都留下了他們愛的痕跡!
出乎意料的,被雲飛幾乎以*手段騙上床的葉子,再恢復了幾分力氣之後,並沒有對雲飛大哭大鬧,要求付責之類的,反倒是乖巧的幫雲飛穿待起來,卻不知,正是她的舉動,讓雲飛的心再次融化。
對於葉子,雲飛與其他女人不同,其他任何一人,雲飛對她們都有深深的愛意,更有著無盡的依戀,就連何莉萍,雲飛對她也不象葉子這般。雖然摘了對方的紅丸,但云飛並之前並沒有打算負責的意思,也沒有什麼自責、理虧之類的感覺。
這一切,都源於葉子本身的身份,因為她是扶桑女子,以致於雲飛可以沒有絲毫壓力,就像他殺了那麼多扶桑人,沒有任何負罪感一樣,因為那些人,在他眼中,跟狗沒有什麼區別,甚至還不如。
順帶的,讓他對扶桑人都有一種偏見,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調戲葉子,雖然他知道她是無辜的,但卻就是忍不住。
就在剛才,他雖然試著去忘記對方的身份,但始終無法完全放開,但在此時,看到葉子不但沒有責怪自己的意思,反倒像是接受了這一切一般,一副小女兒的模樣,這卻是讓雲飛冰峰的內心悄然融化。
“雲……先生,我服侍您穿衣服吧!”來到雲飛身旁,葉子吃力的站起,雖然她極力保持平穩,但畢竟初禁雨露,站立的姿勢顯得很是怪異。
“還叫我行生?”看到葉子這般樣子,雲飛憐愛的摟住對方,將她抱在懷中,溫柔的說道。
“那叫什麼?”微微一愣,似乎還有些不太習慣雲飛的輕暱動作,葉子轉過頭,一臉好奇的看著雲飛。
“你可以叫我老公,或者哥哥,也可以叫……主人!”不知為什麼,雲飛突然想起前次葉子那一聲嬌媚的聲音,想起前次的事情,他甚至馬上又有了反應。
他的反應,坐在他懷中的葉子自然最先感應到,身軀微微一僵,她像是發現了什麼十分恐懼的事情一般,雙眸佈滿霧氣的看著雲飛說道:“主人,人家今天真的不行了,下次再服侍你好不好!”
“天啊!”雲飛本就在拼命剋制,但聽到葉子這樣的聲音,雲飛那剛剛壓制下去的慾望,蹭的一聲竄了起來,而且比之前還要厲害,以至於,雲飛雙手情不自禁的,用力抓住了葉子的胸前。
“要不,主人,人家用嘴幫你?”會錯意的葉子,以為雲飛想要懲罰她,不由央求道。這也不能怪她會這樣,生活在那樣的環境下,她見過太多這樣的情景,在她們扶桑,別說女人做錯事,就算只是說錯一句話,都可能受到非人的懲罰,所以,她才會在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