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個案子也是silly talk做的,顯然這一次他們並不想宣揚,就是要低調處理……而且按照你剛才的說法,倒像是這夥人產生了意見分歧。」
兩人就這樣站在角落裡,邊聊邊吸完了一支煙。
傅明裕又想起一茬兒:「對了,聽說茅子苓自首了?」
夏銘應道:「嗯,就前天的事,她拋屍的現場在我們南區,行動是支隊指揮的。她招認的很快,但卻對幫她的人隻字不提,現在還在調查她背後都有哪些人。」
兩人正說到這,這時從拐角處走過來一人,正是支隊潘隊長。
潘隊見到傅明裕,招了下手:「來,小傅,有個事跟你聊兩句。」
傅明裕按掉煙屁股,立刻走上前。
誰知他剛走到跟前,潘隊又看向夏銘:「對了,小夏,許景楓那個案子,是不是你們處理的?」
夏銘點頭。
潘隊思考了兩秒,這才說:「這樣,那你也一起來。」
夏銘也來到跟前,快速和傅明裕交換了一個眼神,雖然還不知道要談什麼,卻已經嗅到了非比尋常的氣息。
……
另一邊,周珩一整個下午都沒有遇見許景昕,但她好幾次都想去找他,早上吃飯時那幾分鐘的對話,令她越想越不對,總覺得他話裡有話。
毫無疑問的是,她前一晚必然是夢遊了,否則許景昕也不會說等晚上看監控。
周珩有點緊張,這和看安妮傳過來的影片那種感覺還不一樣,在歐洲時她是明顯感覺到自己有問題的,精神也時有恍惚,後來也是醫生說她已經好了,她這才回國。
而這幾年,她的自我感覺是良好的,除了那兩次突發症狀,就再沒有其它徵兆。可就是在這樣清醒健康的狀態下,她卻仍在夢遊,而且發作頻繁,這到底說明她是好了,還是沒好,還是說她的夢遊症已經走到另一個階段?
更令她細思恐極的是,她一個人住在公寓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樣,有沒有半夜開門出去過做了什麼事……
一直到傍晚,周珩都有點心不在焉。
臨下班前,林明嬌給她來了一通電話,周珩接起來時,懶懶的應了,也知道林明嬌的來意。
林明嬌試探了幾句她和許景昕的關係,周珩沒心情應酬她,就將對傅明裕的說辭又重複了一遍。
自然,林明嬌是不信的。
於是周珩便說:「既然不信,那就去問老三吧,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林明嬌安靜了兩秒,接道:「已經問過了。」
周珩「哦」了聲。
隨即就聽林明嬌說:「老三說,他是見老二出事,怕你傷心,想安慰你,但也有私心,是想藉此機會和你更進一步。」
周珩好一會兒說不出話。
後來林明嬌又假意「苦口婆心」的囑咐了幾句,說什麼許景燁才出事,他們就這麼明目張膽,難道就不怕引起誤會和揣測嗎,還有什麼平日也看不出來老三有這麼一手,看來許家的風流是遺傳,不過許長尋對此很生氣,還痛斥了許景昕一頓,等等。
這段小插曲過去後,直到下班見到許景昕,周珩見他神色平定,和往日沒什麼區別,便忍不住看了好幾眼。
許景昕問她:「你在看什麼?」
周珩想了想,還是忍不住說:「聽說你被許長尋罵了。」
許景昕含笑挑眉,掃過她,彷彿已經將她看透了一般:「林秘書說,是她親耳聽到你在警方面前承認,你我兩情相悅。我就承認了,說確有此事,而且我已經追你一段時間了,只是沒有方在明面上。」
說話間,周珩剛坐繫好安全帶,有些驚訝的看向許景昕的笑容,半晌才道:「你這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