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個問題從他腦海中湧出後,他有一個大膽的猜測。
那就是太宰醬她假死了。
可是…為什麼她要這麼做呢……?
整潔的信件被他不自知的捏皺。
「阿綱,你站在那裡幹什麼?」
里包恩不知何時站在了他的身旁,問。
「啊!里包恩!!」
沢田綱吉看他的眼神如同看到了救星一般,隨後,他把自己剛剛的猜測告訴了他。
聽到太宰死訊的里包恩沒有做出過多的表情,似乎早已知道這件事情了似的。
他烏黑的雙眼緊緊地看著沢田綱吉:「太宰她是被白蘭的同盟,一個自稱死屋之鼠的組織頭領陀思妥耶夫斯基,給殺害的。」
「所,所以…太宰醬她真的…死了麼……」
連里包恩都這麼說了……
所以,太宰醬她不是假|死…
是真的…再也回不來了麼……
「我會在未來等著你們的。」
他們也一直期待著十年後與她的再次相遇,但是現在……
「如果十年後的我沒有邀請太宰醬她來訓練我們的話,如果太宰醬她沒有被十年後火|箭筒打中來到十年前從而認識我們的話……」他強忍著在眼眶裡不停打轉的淚水:「…那她是不是就不會死了……」
「阿綱,你現在要做的是繼續前進,而不是呆呆的站在這裡幻想著那不切實際的「如果」。太宰的死是她自己的選擇,與未來的你和過去無關。」
里包恩看著他手中的信封,說:「那份信不是要交給雲雀麼,快去吧。」
「…………嗯。」
沢田綱吉沉默了許久,他低頭看著手中的信封,用袖子擦了擦眼淚,然後抬起頭說道:「我知道了,里包恩。」
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猶豫不決了,他的同伴已經被白蘭害死了。如果他依舊像之前一樣只是一味的想著回家,也許會有更多人受到傷害。
但是…
我們真的可以勝利麼?戰勝那個連十年後的自己都對付不了的白蘭……
——
「唔……」我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只知道當自己爬起來後,天已經黑透了。
那傢伙下手可真是重呀。
看著面前的紅蘋果,我活動活動脖子,彎腰把它撿起來,用衣服擦了擦,然後咬了一口看著地上那具冰冷的屍|體。
他的身高,體型還有著裝都與我很相似。
在我把蘋果吃到一半以後,裡面的白色紙條露了出來。
開啟字條,裡面印著一串數字。
是津島修治的電話號碼吧。
想著,我蹲下摸索了一下前方的屍|體。
他身上果然被留有手機。
我用他的大拇指解鎖了手機,隨後撥通了那則電話。
「你好,這裡是津島修治。」
電話很快被接通,從那端傳來了一個溫柔的男聲。
「……」
………聽,聽到了…
雖然早已做好了心理準備,但當聽到他聲音的那一刻,心跳還是驟停了一秒。
我張了張嘴巴,卻無法發出一絲聲音。
「餵?請問可以聽得到麼?」
「………」
我可以感受到自己的整個身體在不受控制的微微顫抖,胸腔宛如被棉花堵住了一般,呼吸變得緊促而困難。
「爸爸,是誰呀?」一個稚嫩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開口問道。
「可能是打錯電話了吧。」津島修治繼續耐心地問道:「你好?請問可以聽得到麼?這裡是津島修治。請問你是打錯了麼?」
「……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