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也沒聽它響過啊?」反正上學時候從沒聽過,這老大聲,輻射方圓百里。
白青山輕笑:「不是人人都能去,佛祖眼裡或許眾生平等,寺廟可不是。」
「所求皆得願嗎……」我趴在桌子上看山,蔥綠中那明晃晃的金頂,「那不是眾生的廟,那只是他自己的廟,他求得並非佛祖,而是自己。」
白青山抬眼看我,食指虛空點了一下我額頭:「有點悟性。」
「啊,對了。」我突然想起比賽的事情,「下週六你在學校嗎?我們要去榕都大學比賽。」
「市青少年運動會?」
「嗯對,我參加室內射擊。」我朝他比了個射箭的姿勢,「你有空可以來看看。」
「唔,可以,沒事我會過去。」
「假如你來,我的朋友們肯定很震驚。」
「因為咱倆長得像?」
「是啊!」我湊過去,仔細看他的眉眼,「好神奇,形似但不神似。」
「你很好看,長開點會更有魄力,」白青山並不打怵我的審視,「眼睛很有靈氣,看誰都是認真樣兒,不瞭解你的人會以為你多情吧。」
我有點害羞:「……謝謝。」
「不客氣。」
臨走時,我倆加上微信,在回去的公交車上,我點開他的頭像,是一尊三頭六臂的菩薩,背景一片大海,朋友圈只顯示三天,一片空白。
這是啥?活著的男菩薩?
我給池萬裡發了條微信,問他什麼時候回家吃飯,他也一直沒回我,倒是弓箭群裡,大家喊我下午去訓練。
「咦?部長呢?」
推門進去,楚天跟周婉婉正在調裝置,王思怡坐地上,靠著牆看電子書,沒有徐鶴的蹤影,很不對勁,以部長的腦迴路絕對不會放棄任何一個跟王思怡相處的機會。
「部長家裡有事,上午就走了。」周婉婉朝我打招呼,「玩得怎麼樣?」
「太神奇了,我昨天差點死在那兒。」
楚天道:「不可能,有池萬裡在,你想死也沒門。」
我白了他一眼:「我被海蛇咬了!」
說著扒拉開褲腿,上面兩個小洞幾乎看不見。
「沒想到你腿這麼白。」楚天嘖嘖。
我趕緊放下褲腿,後撤三步:「我警告你啊,我性別男。」
「愛好呢?」
「什麼愛好?」
「愛好也是男嗎?」楚天一壞笑,眼睛都眯起來,跟狐狸一樣。
我心虛,罵他:「放屁!」
「你的弓呢?」王思怡把電紙書放地上。
「為了南珠和聯盟長遠關係,我把它送給當地小朋友了。當然,小友也給我一張傳統弓箭!珍貴的友誼呀~那裡小盆友可厲害了,沒有瞄準器,裸眼盲射!」
接下來我手腳並用,跟他們好一通誇獎刃的天賦,並從包裡取出木弓讓他們上手試試。
事實證明不光我是廢物,王思怡跟楚天根本拉不開。
但是!柔柔弱弱周婉婉再一次向我們展示了她深厚的內力,一下拉滿。
楚天像個小迷弟一樣鼓掌:「真棒啊婉婉~不愧是我的前座~」
「沒有沒有,我還是射不準。」婉婉謙虛道。
我偷偷跟王思怡嘀咕:「大哥,婉婉覺醒的技能,不光是記人臉,還有力大無比吧……」
王思怡摸了摸下巴:「你說得很有道理,我跟她一起泡澡,研究了她身上的肌肉分佈,不足以提供這樣大的能量……」
她又問我:「真被海蛇咬了?我記得所有海蛇都帶神經毒素,你腦子還好嗎?」
「很好!而且我遇到了很詭異的事情,我中毒那會兒,看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