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讓我一直守在這裡,死亡會指引我找到那個人。」
「他這不是騙你嗎?守到什麼時候?」
「不知道!你怎麼這麼多問題啊?」
太攀狠狠掐了一下我的腰:「好好說話。」
好疼!
「說了不知道!」
我一腳踹上他小腿肚。
太攀悶哼一聲,陰惻惻地看著我:「bunny,你給我等著。」
連續一週的雨終於結束。
臨行前一天,頭兒把我們召集起來開會。
「上次bunny和太攀從雪山抓回來的傻小子驚動了高層,趕巧基桑加和中諾一直想修路,這又提起來趕進度。」
卡麗吐槽:「基桑加哪有錢啊?」
「聯盟給錢,你說這不巧了嗎?」
「聯盟才不做虧本買賣,肯定有什麼貓膩。」大鬍子一語中的。
頭兒點頭:「理是這麼個理,但跟我們無關,咱就是拿錢辦事。聯盟後天派出一列地質考察隊去乞力馬扎,他們自帶保鏢,要求我們這邊也出兩個人。」
一屋子人舉手,湊熱鬧的事情阿爾法小隊人人都想去。
「頭兒!我我我!」卡麗毛遂自薦,「萬一有女科學家,還是配個女保鏢安全。」
「那男科學家可就危險了!」大鬍子道。
屋裡人鬨笑。
頭兒掏出手絹擦擦汗:「bunny和太攀都是聯盟人,你們倆去。」
在眾人幽怨的目光中,他們離開鎮子,我們倆則繼續留著這裡,等待考察隊的到來。
各個小隊陸續離開,小鎮平靜許多,關山的學生被我送到當地的學校,平時就拜託頭兒多看一眼。
下午三點多就放學了,小孩們光著腳在街上踢球。
我坐在酒吧二樓,手裡拿著關山唯一的遺物,他和白秀嶽的合影,背景是一座古樸的城堡,不知在哪拍的。
「貝多姆皇宮。」太攀準確喊出,「從前王室窮的時候,皇宮開放給遊客,賺點門票錢。」
「現在關了嗎?」
「嗯,後來公主嫁了個有錢人,那個人給了一大筆錢供皇室揮霍。」
有點可惜,我剛心生一個念頭去看看。
「想去?我帶你。」
「喂,你在那裡到底有什麼熟人?」連皇宮都能隨便去?
他神秘地湊過來:「還行,也就是第五順位繼承人。」
「屁嘞。」我才不信。
第二天正午,兩架軍用直升機準時抵達。
我跟太攀全副武裝,顯得十分專業可靠,先過去幫他們搬行李。這一行人,有兩男一女身材單薄,一看就是科學家;四個護衛,三男一女,都身穿聯盟軍服。
女軍人力大無窮,本來兩男人一起才能抬下來的箱子,她輕鬆單手拎著。
當她轉身時,我愣住。
她看到我,冷峻的面龐一下展現笑容,跑過來一把抱住我!
「江江!」
我簡直不敢相信在這裡見到周婉婉!
「這是誰啊?」太攀迅速出現,笑得僵硬,頗有一種咬牙切齒的感覺。
「你好,我是周婉婉,聯盟甲等特殊兵,江江的高中同學。」她爽朗地介紹自己,主動跟太攀握手。
這麼多年沒見,她開朗了許多。
「你好,」太攀握上去,「我是太攀,bunny的隊友。」
「哎?你不知道他的真實名字嗎?」周婉婉驚訝,抱歉地看著我,「我是不是洩露你的秘密了。」
太攀黑著臉。
我笑著招呼她:「完全不會,進去說吧,外面熱。」
領著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