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嫌棄的狗子只能委屈的趴在甲板上曬太陽。
彼時,許橙嗓子都喊啞了,她是又累又渴又冷,臨近傍晚,海風愈發冰冷刺骨,天公不作美的飄起了零星小雨,可能是被綁在高空的原因,噼裡啪啦的打在身上格外疼。
許橙瑟瑟發抖的想道:來個雷把她劈死算了,說不定一覺醒來她就回到自己的世界了。
如果是這樣,她還得感謝狗男人助她回去呢!
「督軍,許小姐好像被雨淋得暈過去了。」奉命盯著許橙的十一連忙將自己看到的情況如實稟告,他不敢說的是,許小姐身上的衣服淋濕後全貼在身上
他們下面的人壓根不敢看,包括他在內。
雨勢越來越大,船長剛才已經建議他返航了。
裴西宴抬頭就看到了衣裳貼在身上的許橙,雖然不透,但能清晰的看到她身體的曲線,他臉色瞬時沉了幾分,「把她放下來。」
十一應了聲「是」,就去放人了,全程不敢多看許橙一眼。
許橙確實暈過去了。
她從出生到現在還是第一次遭受這樣的「毒打」,原身體質本來就不好,哪經得起這樣的風吹雨淋,雖然裴西宴讓丫鬟給許橙換了乾衣服,她還是不可避免的發燒了。
許橙迷迷糊糊的感覺到自己身上越來越燙,似被無數個翻滾的小火球撕扯著,難受得她想要爆炸了。
她到底是怎麼呢?
腦袋也很疼,「嗡嗡」的一直響個不停,沉重得她只想睡覺。
熱了一會之後,她又覺得自己似掉進了冰窖,凍得她牙齒打顫,抑制不住的哆嗦起來,好冷
狗男人!一定是狗男人又在折磨她。
一個晚上,許橙就在這種忽冷忽熱的「酷刑」中輾轉掙扎,得不到解脫。
她甚至以為自己是不是死了,被送去了地獄,所以才這麼痛苦
「媽媽」
「我要回家,我不要在這裡」
「太過分了憑什麼這麼對我嗚嗚嗚」
高燒中的許橙不斷的夢囈出聲,時而「嚶嚶」啜泣,反反覆覆都是那幾句話,說得最多的就是「我要回家」。
孟興朝給她打完點滴後誘導似的問道:「你來這的目的是什麼?」
「爸爸」
孟興朝臉色黑了黑,自己長得有那麼老嗎?竟然被喊「爸爸」?
他耐著性子又問了一遍,「你來這的目的是什麼?」
許橙迷迷瞪瞪的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好像爸爸的聲音,她伸了伸手,想要抓住爸爸,不想再回到那個陌生的年代了。
被抓住手的孟興朝臉色黑得更加徹底了,抬眸就發現好友的目光拒繳在他手上,嚇得連忙掰開許橙的手,尷尬的自我安慰道:「我長得這麼玉樹臨風,竟然會被當成她爸?」
「等等!」孟興朝猛地想到什麼似的,「她喊的是爸爸?難道她真是從吉隆坡來尋找親生父母的?」
裴西宴薄唇抿成一條直線,表情晦暗難辨。
第1550章 必須將她救活
孟興朝是出國留過學的,「爸爸」這個稱呼比較新式,一個人在高燒昏迷的狀態下喊的是「爸爸」而不是「爹」,可見這個稱呼於她來說非常日常化的,所以才會脫口而出。
裴西宴雖然沒留過學,但也知道許家那樣的舊式大家族喊的都是「爹」和「娘」
他眸光暗沉,想到陳副官這幾天的調查結果,幾乎一無所獲。
一個人若是間諜,再怎麼小心翼翼也會查到一些蛛絲馬跡,不可能什麼線索都沒有,除非
思及此,裴西宴正好對上好友的視線,倆人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疑惑和不解。
就連先提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