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這一點他很瞭解,「就算室內有暖氣,也少有人會把衣裳方在屋裡慢慢烘乾。」
暖氣只能說保持恆溫暖和,並不能保證將衣服烘烤乾;需知剛洗完的衣服,不管怎麼擰都會有水低落,冬日衣裳厚重,水汽更甚。
濕衣服在屋裡放久了,對人體健康不利。
只要不蠢,沒人會用身體健康去換幾件衣服快速乾爽。
心下有數了,鍾毓秀淺淺頷首,「正好,我家洗了衣裳幹不了,想要做一款烘乾機,專門烘乾衣服、鞋子之類的;只要是能烘的都能用於烘乾機加速烘乾,這東西簡單,等你年後來時給你。」
「您讓我送來的材料就是用於烘乾機的嗎?」一經點撥,習年立馬想到此。
「對。」
習年點點頭,「新年好好過,不著急。」
「不急,又不難,我急什麼?」都不用她親自動手。
習年:「」果然,天才與鬼才一比還是有區別的。
研究院那些天才不敢打包票在短短几天裡做出一個實驗成果,鍾同志這位科研鬼才就能,不服不行。
「您加油,慢一些也無妨。」
鍾·大佬·毓·被看輕·秀:行吧,你開心就好。
聊了半天,眼看天色暗下來,習年和兩名警衛員告辭離去,鍾毓秀請他們吃了晚飯再走都不行。
送走人,關上大門,「狗蛋,晚飯吃什麼?」
「主人,給您準備了幾個小菜。」狗蛋端著一個託盤走來。
毓秀起身上前,與它一道到餐廳,見那託盤裡裝有三盤炒菜和一個三鮮肉湯;肉湯裡有菌菇,湯底濃白,只看著就很胃口。
「主人,您這兩天吃的太好了,再多吃幾天您吃下去的吸收不了,營養過剩容易發胖。」
「知道了,就這樣吧。」這兩天吃的確實太好了些。
嚴家吃了,家裡吃,還都是肉菜居多。
吃過晚飯,鍾毓秀起身往沙發走,「狗蛋,把桌子收拾了。」
「好的,主人。」狗蛋走到桌前收拾了殘羹冷炙,到廚房裡洗完碗筷,打掃乾淨廚房,這才端了泡腳的熱水來,「主人,您泡腳,冷天多泡腳對身體好。」
「辛苦狗蛋了。」鍾毓秀鬆開袋子,習年帶來的材料她都檢查了一遍;對當下而言,都是好材料,習年絕對是用心了的。
狗蛋機械的聲音響起,「狗蛋不辛苦,能為主人服務是狗蛋的榮幸,狗蛋很高興。」
「好狗蛋。」高興地到沙發上落座,由狗蛋方下水盆,她脫了鞋襪放進腳盆裡;溫度在五十度左右,適合剛進去的溫度,一開始水溫太燙反而不好將腳伸進去,水溫迴圈漸進更佳。
正泡著腳,大門被人敲響。
「叩叩叩。」
「狗蛋,去看看誰來了。」沒放出精神力,狗蛋在前,完全不用擔心。
狗蛋開啟大門,嚴如山的身影引入眼瞼,他手裡提著一大包不知是什麼東西。
「是嚴大哥來了呀,這麼晚了,你怎麼過來了?是有什麼事嗎?」毓秀揚聲道。
狗蛋讓開道,嚴如山快步進了屋內,定西放在沙發邊兒上;來到毓秀身邊蹲下,一雙大掌執起她的柔荑。眉頭掛著白霜,頭髮上也是,連脖子上的圍巾上也布滿了白雪。
「怎麼了?」這麼沉默。
「沒事,就是想,見見你。」輕輕摩擦她手背上柔嫩的肌膚。
鍾毓秀抽了抽手,沒能抽回,「不是才見過嗎?這麼晚還過來,手還冰冰涼的。」
「毓秀。」
「嗯?」
「你請習年同志吃飯了?」嚴如山抬眸望著她。
鍾毓秀點頭,「他幫我送材料過來,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