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不舒服及時和我們說。」嚴同志把人交給他們,得將人看住了。
來那三人在原地說著話,徐校長從長廊走來,見有人在辦公室外;腳步一頓,然,入眼見是鍾毓秀立於門口,當即笑開臉,快步迎上去。
「毓秀,是你來了呀,剛才見有人,我還想著是誰來了,沒想到是你;這段時間過的怎麼樣?班上的課程上的如何?」
「老師好。」
「好好好,裡面坐。」徐校長引人進辦公室,請他們落座,才問道:「你最近過的怎麼樣?好些日子沒見你了,研究可出成果了?」
連連不斷的問題,鍾毓秀垂首失笑,「都好,成果已經出來了;課程也跟得上,只不過,得和您說聲抱歉了,之後一年內怕是沒法來學校盡我的職責了。」
「為何?」笑臉一僵,「你的成果都出來了,還有什麼事能耽誤你的時間?」
還有比研究工作更能讓她上心的?
「不是。」微微抬頭,抿唇淺笑,含蓄道:「老師,是我有喜了,得在家中安胎;華大那邊的課程,我也辭了。」
徐校長不受控制的瞪大眼,「懷孕了?」
「是的,才發現的。」
「怎麼」忽然懷孕了。
後面的話他說不出口,他家徒弟也是二十二三的人了,有結了婚,有孩子不是很正常的嘛!據他所知,徒弟的物件都三十而立的人了。
這麼一算,他更沒法將話說出口。
徐校長道:「才發現啊!沒過三個月,是該好好養著;那你還能去醫院坐診?」
「在醫院坐診倒是不妨事,每個周去個兩次也能應付過去;後面顯懷了可能也要辭職,主要是學校人多,我家那位不放心,讓我先請假待產。」坐診是坐著的,不用四處走動;相對而言,風險要少上一些。
而且,坐診時郝南和田尚國是可以跟在身邊的。
「罷了,請吧,你和你肚子裡的孩子重要;我給你安排下去,至於門診那邊,你偶爾去一次就行,我會和醫院的院長說一聲,言明你的難處。」
老師答應的爽快,鍾毓秀感激在心,「多謝老師,麻煩您了;這事兒鬧的讓您難做,等我養好身體再回來上課,到時候您可不能把我拒之門外。」
「隨時歡迎。」徐校長臉上有了笑模樣,調侃道:「就怕你養好了身體也不願意回來,你那憊懶的性子,說不定到時候我親自去請你都請不動。」
「那不可能,您於我是傾囊相授的恩師,我拒絕旁人也不會拒絕您啊!」
這話,徐校長很受用,對她笑道:「行,這話我記住了;日後若是食言,少不得用這話臊你。」
師徒倆說說笑笑時間過的很快,外頭夜幕逐漸拉下,鍾毓秀不得不告辭離開醫大。
走出醫大,他們坐上了最後一班回大院的公交車;車上零星三兩人,該下班的早就下班了,該回家的也早就回家了,末班車載的只有極少數人。
在大院公交亭下車,郝南和田尚國關切詢問,「鍾同志,您可還好?」
她在華大出來後,馬不停蹄的趕往醫大;在徐校長辦公室坐了一個多小時,又坐車回來,於孕婦而言太過勞累。
鍾毓秀確實覺得累,腰痠的厲害,就是運轉異能也沒能改善多少。
「先回家。」
「那您慢點兒。」郝南、田尚國護著她回到家,嚴如山早已回來,這會兒聽見動靜從廚房出來,手裡端著一碗補湯走來,「媳婦,你回來了,可是累著了?快坐下歇會兒;我給你燉了銀耳羹,只放了紅棗,正好試試看能否喝得下。」
鍾毓秀在沙發上坐下,隱晦的捏著腰身,「放下吧,我歇會兒再喝。」
嚴如山抬頭去看另兩人,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