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的鐘毓秀能待進郝南進學校,那是因為她有一份學校副教授身份證明。
「華大可真大,學生也多。」方國忠內心是震撼的。
「是大,我去過我妹妹的大學學校,在s省,沒華大有底蘊。」顧令國由衷道:「華大不愧是咱們國家數一數二的大學,只這份底蘊就不是別的學校能有的。」
華大校區風景優美,也可以說是約會聖地;亭臺樓閣,花雕橫柱,水池比比皆是,水色清透,綠草如茵。
就算進了十月份,有的草木有了凋謝的跡象,但還有更多的草木生機旺盛。
方國忠問道:「顧同志,你妹妹也在讀大學?」
「嗯,我妹妹比我小十歲。」顧令國沒隱瞞,「當初她卻學校,還是我親自去送的;我見過她就讀的s省師範大學,與華大比起來,那是一個很小很小的校區,可能還沒有華大住宿區域一大半大。」
鍾毓秀也來了興致,「高考才恢復三年,大學簡陋些也是有的;你現在看到的是華大,等你去了醫大就知道了,華大是現在所有大學中的特例。」
因華大原本的校區就是這裡,高考恢復後,華大重新建立,地點自然也是此地。
多少年的文化底蘊,別的地方自然比不上。
「我知道的,鍾同志。」顧令國頭腦清醒,人擰得清,自然明白她說的是實話,「我妹妹的師範學校不僅小,條件還十分簡陋;熱水時常沒有,住宿情況也相對糟糕,十幾個人睡一間大通鋪,不過,她是去學習的,條件差一些也沒關係。」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鍾毓秀頷首,「只要認真學習,在哪裡學都一樣。」
「就是這話。」方國忠十分贊同,接下話茬,道:「我回去後可要好好跟我兒子吹吹,過幾年他也要考大學了,讓他好好考。」
鍾毓秀對此微微一笑,並不言語。
顧令國問道:「你兒子多大了?」
「十五歲了,我二十歲的時候有的他。」說起兒子,方國忠滿臉笑意,「那小子皮的很,不是個服管教的,每次回去都要揍他幾頓;學習中上游,不知道以後能考個什麼樣的大學。」
嚴如山:別笑的那麼高興,他可能真信了方國忠嫌棄兒子的話。
顧令國和鍾毓秀同樣如是想。
方國忠絲毫沒察覺,「小的時候,我兒子可崇拜我了,說是等他長大了也要當兵;現在那小子一看到我就跑,他娘可愁了,兒子學習不是頂好,還貪玩,對未來沒個想法。」
「你多慮了,青少年多是如此。」鍾毓秀聽的不是滋味兒,赤裸裸的炫耀啊!看不出來那是眼盲心瞎,「青少年期間,孩子出於叛逆期,有時候不是貪玩,而是不想聽你們大人唸叨;你們大人多和他溝通,再不行就打服咯,一頓打不服就兩頓,再不行就一天三頓打。」
戳心了。
方國忠:「」他說話就夠直了,鍾同志比他還會戳人心肝兒。
「鍾同志,您的辦法能行嗎?別越打越不聽話。」
「打也要找對方法,抓住他的把柄和錯處給他來幾場下馬威,讓他知道怕懼再慢慢教。」鍾毓秀是不贊成打孩子的,但,孩子太熊沒辦法,那就只能讓他先口頭上服了,再慢慢教,把人從心裡馴服。
顧令國問道:「鍾同志,我家兒子性子也不好,我常年不在家;他媽媽又沒文化,教育不了,這種該怎麼辦?」
「我沒有養育孩子的經驗,紙上談兵罷了,還是得結合實際情況。」面對顧令國,沒有對待方國忠時的戳心衝動。
「您是教授,您教的孩子也不少,您若是有辦法請一定指點。」
鍾毓秀見此,不好再推,「那你先說說你家孩子是個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