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也是這個意思,分給我的錢是給我的啟用金。」
那這份啟用金足足的,十萬美金呢,在國內怎麼發展不行?不蠢死都能起步,之後怎麼看只看當家人怎麼操作了。
萬毓寧又道:「等會兒你們走的時候,把家裡的古董字畫分一分帶走吧;瑞士銀行的東西,只能等取出來後我再通知你們,到時候還得你再跑一趟。」
「行。」鍾毓秀點頭應了,這份錢她和孩子都不會要;全部捐出去,以萬學湯跟原主的名義,就當是為他們積福了。
至於金銀首飾,古董字畫,找個合適的機會還給萬毓寧的後人便是。
她不是原主,本不應該接受這份遺產;然,萬毓寧說的也沒錯,就當是了了萬學湯最後一個心願吧,在萬學湯知道她不是原主後仍然給了這份遺產的份上。
「我要說的就這些,等到你下一次過來,我會簽訂一份父親的遺產分配證明;我們簽字後,各自儲存一份。」
萬毓寧行事坦蕩,鍾毓秀只會更坦然;清點過古董字畫後,各自分了一份,屬於鍾毓秀那一份被方國忠搬送了兩次,送進車裡後又回來保護她。
東西分配清楚,鍾毓秀開口道:「古董字畫分配了,之後的事情,到時候通知我,有什麼難處也可以來找我;就這樣吧,我跟如山得回去了,四爺爺,各位叔伯,還有這幾位,再見。」
「再見。」
萬毓寧親自將人送出萬家,才說出了這兩個字。
目送他們的車遠去,萬毓寧回到堂屋,萬家的幾位叔伯紛紛開口,「毓寧,剛才毓秀在,我們不好說什麼;不過,你怎麼能答應把咱們萬家的東西分給她一個外人呢?」
「就是,萬毓桐不分遺產是對,她確實對不起你跟你爸。她鍾毓秀一個外人卻能分遺產算怎麼回事,姓都不跟咱們萬家一個姓了,怎麼能把東西分給她?」
「毓寧啊!你爸莫不是病糊塗了?」
「好東西不留給自家人,給外姓人幹啥?我們兄弟幾個當初被抄家的時候什麼都沒留能留下;現在日子還過的拮据的很,怎麼就不想著點兒我們兄弟呢?」
「可不是嘛!那些古董字畫隨便給我們一樣也夠我們家吃喝好些年了。」
萬家叔伯說個沒完,萬四龍陡然睜眼,眼神銳利,飽含寒意;萬家叔伯被這樣的眼神一一掃過,一個個打了個冷戰,不約而同停下了埋怨訓斥。
「你們想分學湯留下的遺產?」萬四龍冷笑。
萬家叔伯吶吶不敢言,萬四龍在當年可是個狠角色,後來下放了也沒吃什麼苦;回來後性子平和了些,但那只是表面,把他惹毛了誰也不知道他會不會拿他們做開刀立威的第一人。
別看萬四龍老了,當年他的狠辣手段至今歷歷在目。
現在嘛!還是得了吧,人老了之後有兩種極端;一種是更狠了,一種是從良了。看萬四龍的表現,那是更狠辣了。
「怎麼都不說話?」萬四龍笑中帶冷,萬家叔伯們連連搖頭,「四叔,我們那兒敢啊!早就分了家的,我們還要臉。」
萬四龍卻沒打算就這麼放過他們,譏笑道:「要臉就好,就怕老臉都不要了,都是一把年紀的人了,好歹給後輩做個好榜樣;不求你們多出息,最基本的不要窩裡橫,你們能做到吧?」
「能的,能的。」
不能也得能,這位狠起來連自己都能殺的;當年萬家嫡系正處於接任檔口,也就是現在的萬學湯。當時的嫡系子嗣稀少,跟旁系比不得,引得旁系覬覦好些年。萬學湯夾縫裡拼出了一條路來,其中少不得萬四龍暗地裡幫襯。
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們是怎麼都想不到,萬四龍居然還念著萬學湯這個侄子;萬學湯已經好些年沒跟萬四龍來往了,說來萬四龍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