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習年分開,鍾毓秀叫上顧令國二人一道回家,吃過午飯睡個午覺;下午她沒去研究院,而是在地下實驗室做研究,她預期中的星際戰鬥服還沒做出來,需要用更多的時間去研究。
之後半個月,鍾毓秀除了將萬學湯饋贈的遺產,以萬學湯和原主鍾毓秀的名字捐贈出去;又在習年帶合同過來時接待了一下,便沒再管其他的,修復液出來了,有這個專案的分成在,暫時能緩解用錢需求。之後的結核、蕁麻疹特效藥一旦出來,又多了兩份分成;有她給出相關資料,想來距離研究出來不遠了。
六月底,鍾毓秀克服了第一個困難,製作戰鬥服的材料有了一個具體數目和資料;這還是誤打誤撞做成功的,雖然只有一小塊兒,連個襪子都做不出來那種,但她已經很滿足了。
有了一小塊兒的開頭,就會有一大塊兒,甚至是很多很多。
將材料資料整理成冊,放進儲物戒;鍾毓秀準備浪幾天,為之後出去旅遊做準備,還要規劃路線來著,對了,出去玩也不能把研究院的工作丟下。
思來想去,需要處理的事情不少。
為了避免麻煩,鍾毓秀決定先和習年打聲招呼,於是給他打了通電話;少有接到鍾毓秀電話的習年,以為她又有好事了,歡喜的聽語氣都能聽出來。
然而,鍾毓秀的話卻讓他不得不平靜下來。
「鍾毓秀,您知道您在說什麼嗎?」習年氣息沉沉。
鍾毓秀道:「難道不是我本人和你說的嗎?」還不知道自己說的啥?
「我不是那個意思。」習年深吸一口氣,平心靜氣後方繼續開口,「這樣,我換個問法,您知道您有多重要嗎?」
鍾毓秀一愣,轉而開口問道:「我有多重要?我自己怎麼不知道?我不就是個一個小小的科研人員嘛!誰還會注意到我不成?上一次的間諜被抓住了,我的訊息隱瞞的應該不錯吧?除非你們那邊洩露了訊息。」
一個醫藥研究人員,誰會吃飽了撐的找間諜來跟蹤。
「對了,我想起來了,上一次去萬家,有幾個人盯梢;不知道是誰的人,之後萬學湯去世,我過去送喪時也有人盯著。只是那時候人多,沒什麼事兒發生,這都快小一個月了;今兒個你不說,我還真想不起來。」
習年一口氣憋在胸膛上,氣的想爆粗口;教養讓他沒法衝動,「您怎麼不早告訴我?」
「告訴你做什麼?他們又沒行動。」當時沒見人有動作,她都暗暗猜測是不是習年派來保護她的人了;因此,一直沒過問。
習年憋屈的慌,心下發慌,「那您更不能出去了,您已經被人盯上了。」
「怕什麼?還早呢,對了,你什麼時候再給我送點兒材料過來;這次我想研究一點不同的東西。」戰鬥服有了進展,她還是研究一個能保護自身安全的東西才是。
「您這是還不放棄?」一聲輕嘆出口,習年又道:「得了,您要什麼材料,報給我,我親自給您送去。」
鍾毓秀報上材料名稱,轉而結束通話了電話。
習年叫來助理,讓他準備材料,而後他特意出去買了些東西回來;等助理準備好材料,已經是傍晚,習年帶著警衛火急火燎的往紅星村趕。
到紅星村,嚴家正在吃飯,這下就尷尬了。
可是,習年好歹是經過多年職場的人,尷尬又不失禮貌的笑了笑。
「嚴老好,鍾同志好,嚴同志好;冒昧打攪了你們用晚餐。」
「是習年同志啊!你怎麼過來了?吃了沒?沒吃過來一起吃。」嚴國峰開口招呼人,旁邊的王大丫、龔招娣已經起身讓開了位置。
顧令國跟方國忠同樣起身走到旁邊,馮正見此,傻乎乎的端著碗筷也站了起來。
習年訕笑道:「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