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歡聲笑語,嚴和軍跟嚴母一路奔波的疲倦都顧不上,只顧著跟孫子親近了。
「你們剛回來,可要去休息一下?」嚴國峰抱著曾孫,抬頭詢問。
嚴和軍扭頭問道:「宋曼,你累不累?可要去休息一下?」
嚴母宋曼緩緩點頭,道:「還真有點累,年紀漸長,精神頭越發不如以前了;咱們去歇會兒?睡一覺起來再看咱們家乖孫。」
「行,那就睡會兒再來看孩子。」嚴和軍點頭,將孩子放進小床;起身走到嚴母面前,抱起她懷裡的孩子一樣放小床裡,這才和嚴母道:「走吧,回去歇會兒。」
「噯。」
嚴母應的響亮,應過後又去看鐘毓秀,「毓秀,孩子們辛苦你了。」
「您言重了,我是他們的媽媽。」照顧他們是本分,父母顧兒小,兒顧父母老。
「好孩子。」嚴母拍拍兒媳婦的手,又和嚴國峰說了一聲,跟著嚴和軍一道提著行李出門回嚴家小樓。
這邊是兒媳婦的房子,住房緊張,他們不是那等不知趣,不識禮數的人。
送走了嚴父嚴母,鍾毓秀回大廳,見三個孩子有點打瞌睡,便道:「爺爺,孩子們困了,把他們放小床上吧。」
「是犯困。」嚴國峰點點頭,將手中孩子放進小床;剛放進去,三兄弟玩了一會兒,很快就睡著了。
兄弟三個同胞所生,又同吃同睡,默契十足;睡覺時間點也極盡相同,吃喝拉撒都在一個時間段,要說這樣的規律有好處,也有不好,哭的時候也是三個一起哭。
凡事總有兩面性,不可能都是好的。
「睡的真快,果真是小豬投胎來的。」嚴國峰感慨道:「你爸媽這麼久沒回來,孩子們見到他們竟半點不認生。」
鍾毓秀輕笑,老爺子在對待她這個孫媳婦的態度上,總是令人心服;一句你爸媽,不是這麼想的人,壓根說不出這樣的話。
「累了吧,醒了就沒睡,這會兒正好睡一覺;希望他們多睡會兒,等咱們吃過飯再醒。」
嚴國峰笑著點頭,吃過飯再醒再好不過。
嚴家小樓。
嚴父嚴母開啟家門,屋裡有薄薄一層灰,想來是有人來打掃過;可近半個月沒人來了,這才有灰塵,不至於很多。
嚴母精神抖擻,「來吧,打掃衛生,不知道小海能不能回來;咱們得把他的房間打掃出來。」
「我說你又不累,急著回來做什麼,原來是為了家裡衛生。」嚴父瞭然,他們的身體經過修復液加強,不僅比同齡人年輕了一些;體質也比同齡人好,好些跟他同一時期的戰友,現在身上不是這兒痛就是那兒疼,說白了,就是身體裡有暗疾。
他們的身體被修復液恢復的很好,暗疾都修復了,人的精氣神拔高了何止一截。
「不然呢?還能讓爸和毓秀來打掃不成?我乖孫都沒人帶;毓秀一天天忙的好不容易休息兩天,咱們做公爹婆婆的年歲不大,乾的動,多疼疼他們。」嚴母想得開,不拘著兒媳婦如何周全;更何況,毓秀那孩子自個兒有個家,可能根本沒想到這上頭來。
嚴父點頭,「是,你說的都對,咱們自個兒的家自個兒打掃。」
「就是這麼個理兒,咱們常年不在家,孝順爸吧,做的不到位;毓秀和大山兩口子每天除了忙工作,還要照顧爸和孩子們,一大攤子事兒要做。咱們回來了,可不能給他們添麻煩。」
嚴母所言,嚴父深有同感,一年到頭沒幾天在家的;他們確實不能給家裡人添麻煩,這邊稍微打掃就能入住,用不了多少時間。
「兒媳婦是個好的,家裡家外都照應到了;在照顧家庭的同時還能為國添磚加瓦,咱們和她比起來,差了不是一星半點兒。」
嚴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