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世可不是這般,後世養的飼料雞鴨比比皆是,為了賺錢,還會催肥;甚至,賣病雞病鴨的都有。
「好,那我聽你的,不養雞鴨就種些菜。」
「種菜倒是可以,我們大院裡也有人種菜的;我們樓下的花臺裡也種了些菜,方便自家吃,不用什麼都在外頭買。」成立種菜雖然沒鄉下方便,但,認真做起來卻並不難;為了空氣和環境,不施肥的話,菜長得慢還瘦巴巴的,勝在能省錢。
有那喜歡養花草種菜的人,便是一種樂趣。
馮建紅笑開了顏,「就是這樣,在外頭買菜不如自家吃著舒心。」
你高興就好。
鍾毓秀和她聊了幾句,藉口累了,讓嚴如山把人送走了;鍾家人離開,嚴如山和老爺子說了一聲便上樓來了。
「你買的平房租給他們,不怕他們亂動牆體和擺設?」
「無妨,咱們又不去住,糟蹋了就糟蹋了;我倒是覺得他們有分寸。」不缺錢,買房只為投資,順便哄媳婦兒開心。
男人的回答讓人不知說什麼好,他是真沒把那房子放在心上,「真糟蹋了你可別後悔。」
「不後悔,他們要是糟蹋了,就把他們趕出去,我再推倒重建;還能修建成我們喜歡的格局,那又是我們另一個家,多好。」嚴如山調侃。
鍾毓秀搖頭輕笑,既然他都不在意,她也無所謂;只希望鍾家人是真的知情識趣,而非表面上看的那樣。
日次一早,天色未明,鍾家人便出了大院;借著路邊的燈光,踏上了公交車,到地兒後,鍾敬領著妻子兒子盤點貨物,決定先拿那些衣裳出去試水。
挑挑撿撿,基本上每件都差不多,質量一樣,圖樣也好看;他們拿不準,乾脆也不選了,估摸著拿。
「爸媽,江南的衣裳價格是不一樣,我們是不是要規定一下價格?不能都賣一個價吧?」鍾家全一開口提醒,老兩口方想到這茬。
江南是嚴如山開辦的服裝廠名字,鞋廠開起來後也命名為江南,做成系列廠。
鍾敬笑誇一句,「在外頭幹活兒還是有好處的,見了世面,你那木腦袋都能想到點兒事兒了。」
鍾家全憨笑,馮建紅拿著兩件不同的衣裳,犯了難,「都很好看,要怎麼定價?」
「他們不是給了一份江南的價目表嗎?咱們遞減一些。」
一家三口翻出價目表,上面的衣裳凡是出過的都有價格;這也是鍾毓秀的意思,生產過什麼衣裳,哪一年那一月都有清晰記載,那是廠子的底蘊。
「印仙鶴的居然賣一百八一件,還有這種沒什麼花樣兒的居然也賣一百多,我的天老爺啊!」馮建紅捧著價目表目瞪口呆。
鍾敬倒是見怪不怪,大城市的衣裳貴,上一次他們出去遊玩見過;別說一兩百的,就是上千的都有,關鍵是誰買得起。
「趕緊定個價,把每一種衣裳的價格記下來;清理一下,先賣便宜些的衣裳,貴的也帶上點兒,擺在攤子上,能賣出去就賣,賣不出去就算了。」
一番忙碌,最後,他們將價錢壓低了一半;世面上賣五十多的,他們只賣三四十,一兩百的就控制在百元以內。
不管怎麼說,他們都有賺。
各自將價格記在腦中,鍾家全想到一個問題,「這些衣服的價碼不同,我們拿衣服的時候人家廠子裡的人沒說這問題;恐怕是看在妹夫的面兒上,都給的統一價。」
「還真是。」馮建紅後知後覺,「市面上定的價格不一樣,進價肯定也不一樣;咱們要不要和女婿說說?」
鍾敬沉吟片刻,擺手示意,「別說了,女婿肯定是知道的;等賣了錢,咱們多給外孫買點好東西。」
「也行,下次進貨得問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