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那剩下的這個狼頭怎麼辦?丟了可惜了。」屠三兒問道。
村長沉吟片刻道:「選給外邊那家選一個狼頭起來,剩下的我們分。」
「成。」
村長的話沒人反駁,甚至覺得很合理。
幾人三兩下分好肉,誰都覺得公道;而後,村長選了狼頭最大的一個放旁邊,他們一人選擇一個狼頭,剩下的兩個就歸村長所有了。
分好肉,喊來各自的家裡人把肉搬回去;而後,村幹部們一家湊了十個雞蛋出來,組隊抱著狼頭去往嚴家宅院。
走到宅院外,村長停下了腳步,村書記和會計回頭看他,「怎麼了?」
「人家院門是關著的,可能不想我們打攪;這麼抱著個狼頭過來,還有一些雞蛋,會不會太打攪人家了?」接二連三的打攪人家,有點過分了,雖然是送肉來的。
可狼頭本身沒多少肉,煮起來還有點滲人。
人家肯定看不上。
「他們要不要是他們的事兒,我們給不給是我們的事;拿了人家這麼多肉,不能一點表示沒有。」村書記提了提捧在懷裡的布兜,裡面裝了十個雞蛋呢。
加上另外兩個人,三十個雞蛋;雞蛋不多,他們沒什麼拿得出手的好東西,只聊表心意。
「話是這麼說,可人家會不會覺得我們上門打攪了呢?」道理是這麼個道理,誰都懂;但也不能不換位思考一下,他們本不熟悉,是人家釋放出了足夠的善意;他們同樣想和人家交好,從一開始就是不對等的關係。
會計道:「要不,敲門試試?」
「罷了,來都來了,不管人家心裡怎麼想的;我們都要做到為,那幾位能將狼肉讓出來給咱們,想來不是難相處的人。我們做了該做的,其他的順其自然,不要多想。」
地位不相等,想做到面面俱到會很艱難。
「敲門吧。」
村長心有躊躇,該做的事情臨到頭了,硬著頭皮也要做。
村會計走到門口,抬手敲門,「叩叩叩。」
「叩叩叩。」
接連敲了兩次也沒人來,村會計看向其他人,「他們是不是聽不見?」
「喊。」村書記說完,問村長,「裡面的人姓什麼?」
「我只知道女主人好像姓鍾,另外倆個一個姓顧,一個姓方。」
村書記點頭,他不可能喊女主人的姓,只能喊另外兩人的。
「顧同志,方同志,你們在嗎?」
喊了一聲沒人回答,村書記又喊了一聲,還是沒人回應。
「他們可能在裡面的院子,離得遠,聽不見。」村長說道。
「我再喊。」村書記快速決定,拉開嗓門喊,「顧同志,顧同志,顧同志」
這次只喊一個人,不再換來換去的喊;只喊一個人聲音中氣十足,一換聲兒,馬上就變了。
顧令國和方國忠都在三進院,還是廚房小院裡幫忙的王大丫聽見,放下了手裡的活兒緊趕慢趕的過來開門,一開啟就看到了他們。
「你們是誰?」
「大妹子,你好啊!我是村子裡的書記,我旁邊這位是會計,後面是村長;我們來找你們家夫人有點事。」村書記笑眯眯的,說話的語氣十分熱情。
王大丫微不可見的皺了皺眉頭,轉瞬即逝,「你們是村幹部?」
「對,我們是村裡的幹部。」
「我家夫人這會兒在休息,不知你們來是有什麼事嗎?」王大丫問道。
村長走上前說話,「之前你家夫人送了村裡幾百斤的狼肉,我們分了肉;狼頭選了一個最好的送過來,你們可以清理一下燉湯,也可以用狼骨做些避邪的物件。對了,之前顧同志跟我們說要狼牙,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