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表現咯。」
媳婦兒俏麗惑人,喉結動了動,嚴如山壓下心田裡的躁動;強忍著拉回視線,一心一意為她擦拭頭髮。
髮絲半乾,他停下了擦拭的動作,開始一點一點為她梳理青絲;頭髮沒幹的情況下梳頭,多少會有打結的情況出現,他就埋頭一點一點梳理順,精心又耐心。
「好了,媳婦兒,咱們先吃飯;吃完飯歇會兒,頭髮也該幹了。」正好可以休息。
鍾毓秀點點頭,理一理身上的漢服,她洗了澡就穿的短袖漢服;料子好,穿在身上格外柔順舒服,最主要的是,裡面那一層非常親膚。這些料子都是根據她的要求,嚴如山找了許多人研究出來的古時候的紡織綢緞。
一生產出來,就上了她的身。
這種東西,在現在已經快絕跡了;他們找到了紡織絲綢的方法,嚴如山便讓負責服裝廠的兄弟在這一塊兒下大功夫,希望能研究出更多的綢緞種類。
如今,他的服裝廠不僅不產時尚衣物,還會出產絲綢類的漢服、唐裝、復古式綜合服裝、民國時期的旗袍;這些都用絲綢料子,造價不菲,賣價更是不菲。
改革之後,人們有錢了,真正發展起來的一批企業家,人家要的就是面子;綢緞貴怎麼了,家裡的女人又不是穿不起,參加聚會,日常穿出去那可是賊有面兒,女人是男人的臉,這句話不管是在古代還是現代都是實用的。
思維的開放,意味著大家對金錢的積攢已經到了一定地步;否則,不會在穿戴上造作。
嚴如山牽著她走到飯桌前,親自為她端上飯碗,遞上筷子;又將飯菜湯蠱放到她面前。
「吃吃看,好不好吃,不好吃就讓馮同志改正。」
執筷嘗了一口,鍾毓秀點頭,「好吃的,馮正同志的手藝沒得說,還是你眼光好;好廚子不好找,私人大廚更是不好找。現在咱們家有口福,有一半兒是你的功勞。」
「怎麼是一半兒?」功勞還被分薄了?
「另一半是馮正同志的功勞,跟你沒關係。」
嚴如山:可真是親媳婦兒。
不過,自個兒的媳婦能怎麼辦?寵著唄。
再次心酸。
「可惜,這邊沒有牛蛙和小龍蝦,要是來一頓該多香啊!」想想就口水都出來了。
「回上京就吃,我讓人安排上。」
鍾毓秀看了他一眼,順道餵了他一個宮保雞丁裡肉丁,「怎麼安排?咱們人都沒回去。」
「讓曹徵和程明朗他們去咱們園子裡撈了送來,只要咱們到家就有得吃。」他都想好了,等會兒就打電話。
「可拉倒吧,人家不忙?你倒是甩手出來玩了,他們還得忙工作呢。」
嚴如山無奈笑道:「媳婦,你可是我媳婦兒,怎麼還心疼起他們了。」
「不是心疼他們,而是他們也一把年紀了,該找物件了;該給他們留的時間要留起來,不能把他們的時間都給利用完了。」變相的為他們說情,也是怕某一天人家那些家裡的長輩突然到家裡來坐一坐。
嚴如山:一把年紀可還行?!
突然有點心疼兄弟了。
「媳婦,他們都不想結婚,緣分到了自然就結婚了。」
「這世上多少夫妻是靠緣分的?」
嚴如山一愣,好像這話也沒錯;他跟媳婦原本沒夫妻緣分,全靠他死皮賴臉,不過
「媳婦兒,你以前可不是這麼說的。」
鍾毓秀裝傻充愣,「是嗎?我不記得了。」
裝傻的媳婦兒一樣可愛,嚴如山失笑不已,湊進她,快速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又退了回去。
「不記得就算了,你說也對,該給他們張羅起來了;不能等咱們家孩子七八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