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兩次好不好，嚴如山眼底的嫉妒都快溢位來了。
「媳婦兒，他們聽不懂，直接抱出去吧。」
「瞎說，他們聽得懂，是不是，兒子們?」再次低頭與他們輕聲詢問，「能聽懂媽媽的話你們就點頭。」
三個小糰子紛紛頷首。
破案了，小子們雖然小卻聽得懂。
「看，我兒子們聽得懂。」驕傲又自豪，才一歲出頭的孩子能聽懂大人們說的話，那是非常聰明的了。
嚴如山對此不置可否，「聽懂了更好。」垂下眼瞼，望著兒子們，「媽媽要穿衣裳，爸爸帶你們出去等。」
「不。」
禮記第一個反對，就是不想跟他走。
禮真禮明自然是緊隨大哥的腳步，大哥說不那就是不。
鍾毓秀輕笑，蹲下身，與他們說話，「崽崽們，媽媽餓了，要穿衣裳去吃飯好不好？」
「好。」禮記再次點頭，禮真禮明跟著點頭。
「那你們先跟爸爸一起出去，在外面等媽媽一會兒；媽媽收拾好了就出來。」
禮記歪頭瞅著她，似在思索；禮明禮真望著她，喊道：「媽媽，要。」
「好，媽媽換了衣服就出去抱你們，但是媽媽得先還衣服；你們看，你們在那外邊等著，媽媽走不走你們都知道，這樣還不醒嗎？」鍾毓秀指了指外面的珠簾。
禮記隨著她的手轉向珠簾，好一會兒，看了看兩個弟弟以後才點頭。
「好。」
鍾毓秀眉眼笑意深了幾許，湊上前，往他們腦門上親了一下，毫不吝嗇讚賞，「真是媽媽的乖寶寶，快去吧，媽媽一會兒就出來陪你們了。」
「嗯嗯。」
三個小子轉頭看向了爸爸。
嚴如山瞅著微微一笑，第一次見兒子們這麼配合，此刻的他們格外順眼；一個一個抱起來送到珠簾外交給王大丫和龔招娣，最後一個他抱了。
人都出門了，鍾毓秀才快速換上衣裳，將頭髮梳理好；今天她只簡單用簪子將頭髮給盤了起來，就這樣搭配呢大衣和緊身黑色長褲，走出去也是滿滿的書香氣息。
嚴如山看直了眼，媳婦兒的髮型和配飾總是千變萬化，小小的一點改動都能擁有不一樣的感覺。
「寶貝們，真乖。」出來就先給孩子們一個親親做肯定。
王大丫和龔招娣含笑望著他們親近，孩子們看到媽媽就伸手要抱，對王大丫跟龔招娣沒有多少依戀。
「媽媽。」
「媽媽，抱。」
「要媽媽。」
三個小子同時伸手，嚴如山趕忙將懷裡的摟緊，「別亂動，媽媽哪兒能抱得了你們三個？都聽話；吃飯的時候可以坐媽媽身邊，但是，現在不能扭著媽媽要抱。不然，今天你們就不能跟著媽媽一起去上班了。」
糰子們疑惑的望著嚴如山，好似在說為什麼。
「因為你們只有跟著爸爸去上班了。」
「爸爸？」
「對，爸爸也上班，媽媽也要上班；你們現在乖，聽話，就能跟著媽媽一起去。要是不聽話，就只能跟著爸爸走了。」
一通威脅，三個糰子哇一聲大哭，根本不帶商量的；小孩子的臉說變就變，都不帶預警的。
嚴如山拍了拍懷裡小子的小屁股，「哭什麼，再哭今天只能留在家裡了。」
三小子哭聲一頓，齊齊望向媽媽。
鍾毓秀攤手，「爸爸都開口了，你們不聽話就不能跟媽媽一起去，媽媽也要給爸爸面子的，不能幫你們說話。」
小子們扁著嘴，委屈巴巴的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終究沒再哭，也沒鬧著要抱。
很識相。
嚴如山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