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毓秀無奈點點頭,她可太知道了;為此,跟嚴如山談了幾次了,以後給兒子們選擇的餘地,不能什麼都家長給安排好了。
「媽,禮記他們長大還要十幾二十年呢;如今大學恢復了,研究生、博士之類也在復甦,按部就班的走也要二十多年呢。」想這些太早了,誰知道長大會不會長殘?
貌似,好像,也許,有她也長不殘。
「是啊!如今可不是之前了,以後當兵可能會要高學歷知識分子,學歷低了都沒法進部隊;還是得禮記他們本身過硬,理論學紮實了進部隊也能好走一些。」
不得不說,婆婆很有遠見;後世可不就是高學歷知識分子才有資格當兵,甚至是去做和尚、道士,人家也要大學文憑。
未來是文憑的天下,也是有志青年的天下。
「媽,您想的真長遠。」豎起大拇指,給她老人家點讚,「我和大山也是這麼想的,大學重新啟動,在未來的幾十年甚至百年都需要許許多多的有才之士;而這些有才之士出人頭地,勢必會興起讀書潮。當讀書的人越來越多,競爭也就越來越大,國企和私人企業有選擇了,為什麼不選擇更優秀的人才呢?」
「所以,未來文憑越高,自身越優秀才有能力去競爭,為自己爭得一席之地。」
嚴母聽的連連點頭,她只是隱約有這樣的想法和感覺,兒媳婦已經分析的頭頭是道;按照這個思維走,未來必定是是高學歷人才的市場。
「大山積大福了,把你這麼好的兒媳婦帶回家;咱們嚴家在你們兩口子手裡,必定巍巍赫赫。」
鍾毓秀只笑笑不說話,嚴母眼尖,瞟見車窗外提著一堆東西回來的三人,「他們回來了。」
「嗯。」
說話的功夫,嚴父跟嚴如山走了過來,先跟方國忠一道把買的東西放後備箱;這才開啟車門坐進去,方國忠走在最後,等他彎腰進車裡關上車門,嚴父才開口讓顧令國開車往領導居住的地方走。
到地兒後,經通報進入,按照嚴父如今的職位是沒有資格前來拜年的;但他是嚴家人,那就又不一樣了。
「哈哈哈,和軍來了呀,鍾同志也來了;你們這次來的挺齊全的。」接待他們的是一位頭髮矮小的老人,別看人家又瘦有矮,精神面貌相當的好,雙眼有神。老人身邊坐著幾個中年人和青年,有男有女。
在他們進入客廳當口,這些人都站了起來,一一打過招呼,老人家招待他們落座。
「老領導新年好啊!」
「新年好,都新年好;喜愛那今年咱們可算是能過個安穩年了,外債都還清了。」老人笑的恰意,神色輕鬆舒緩,「今年開始,沒有外債,能存下些錢來搞發展建設了。」
發展建設是一塊兒心病,不僅是各位領導,也是下面這些心有祖國之人的憂慮。
「有您在,我們的祖國會越來越好。」嚴父道。
老人輕笑,視線落在鍾毓秀臉上,「都是託了鍾同志的福,這幾年貢獻了好幾樣成果,這些成果為我們拉到了很多的便利;也為我們賺取了很多外匯,鍾同志功不可沒。」
「您老嚴重,都是應該的,只願咱們九州清晏,發展的越來越好。」鍾毓秀含笑點頭。
「有你們這些一心為國的好同志,咱們才能走出最艱難的幾十年;今年你還沒動過,醫院研究員那邊你已經全部掌控,在你的手裡發展的很好。不知道鍾同志有沒有興趣進入軍工研究所?聽說你在這方面非常有天賦,設計出來的三款武器,讓我們腰桿子都硬了。」老人今天的目的便是這點。
鍾毓秀心下一頓,看了看嚴父嚴母和嚴如山,嚴父嚴母含笑望著她,並未表現出什麼;嚴如山神色不動如山,從表面上看不出他心裡在想什麼,沒有情緒波動,喜笑不形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