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毓秀扭頭撇他一眼,無奈道:「實木雕刻牡丹,不是什麼難事;設計圖案就那麼幾個款式算了,如山,給我紙筆。」
嚴如山對習年多了一份心眼兒,去取了紙筆來,送到媳婦兒手裡後;他轉頭對習年說道:「習年同志,你要不要再來一份布藝的沙發?實木沙發做出來之後不墊上坐墊會很硬。」
「那是肯定要的。」習年忙頷首,「沙發的套子可以選嗎?」
「可以的,到時候會有制定的三套換洗套子;足夠換洗用,要是舊了,也能重新定製。」不過,依照習年的日子,布套子舊了,沙發也該換了。
習年跟他的腦迴路不在一條道,要是能一直用,誰願意去花錢再買?只要百看不厭,舊了套子一換,又是新的多好。當下那些進口沙發可半點比不上這一點。
「嚴同志現在是打算進發傢俱行業了?」
「旗下的公司發展還可以,再多涉及一個行業未嘗不可。」本來只是單純的想做沙發,現在他覺得多一個傢俱行業很好;日後,媳婦兒想給家裡換傢俱了,從自家廠裡直接拉,或定製都方便。
這麼一想,嚴如山心思又開始活絡了。
對大孫子多瞭解呀,嚴國峰一看他就知道他在想什麼,卻沒出聲。
習年來了興致,「這個好,你公司裡不是在研發防禦系統嘛!把防禦系統裡的東西新增進去;日後若是能在實木上新增一些防禦系統,甚至是保護手段就更好了。那樣一來,必定非常受人歡迎;我們還能往國外銷售呢。」
不僅是一個提議,而是他就是這麼想的。
縱然這個想法異想天開,但是,他想試探一下鍾毓秀同志能不能成功。
「有了防禦門,不需要其他的。」嚴如山斷然拒絕,「實木傢俱要的是好看時尚,亦或者復古,緬懷過去;自家用著舒心即便,沒必要新增這些東西進入。如若要在傢俱上新增一些東西,必定得將傢俱的原材料替換。」
否則,不倫不類的,辣眼睛。
鍾毓秀畫完一個簡單的圖紙,莞爾一笑,「習年同志,圖紙花好了,你來看看這樣行不行。」順手把畫好的圖紙遞給他。
習年接過之後,只一眼就愛上了,那牡丹一朵朵真正是開的極好,活靈活現。
「不知道能不能雕刻出來。」眼神不由自主的溫柔下來,手撫過紙張,就很想知道,能不能完美雕刻。
「我請的雕刻師傅,雕工一流。」嚴如山出言道:「習年同志放心便是,只是,坐墊套子你得選一選。」
「現在有花色了?」
嚴如山點頭,「有的,我打電話讓人送樣本過來。」
「有勞。」
嚴如山起身到電話前,給曹徵打了個電話,讓他把沙發坐墊的套子款式拿一些過來;一個月時間能做很多事情,沙發這個行業已經步入正軌,正在加緊生產,等到他這位大老闆預定的數量完成生產便會上市。
曹徵緊趕慢趕的過來,從套子裡拉出二十幾個花色出來,習年看花了眼;其中有一套牡丹花色的,被他一眼看中,那牡丹套子還是金邊兒的刺繡。
「就這套。」
「三套都要一樣的?」
習年去看其他花色,又選了一套海棠色的,和一套祥雲紋的,「就這種三套吧,祥雲仙鶴的這套不錯。」
海棠的顏色又沉又艷,少了牡丹的淡雅和奪目,也沒有祥雲仙鶴的寓意和意境。
「成。」嚴如山對曹徵使了個眼色,「這位是習年同志,他要定製一套牡丹實木沙發,還要坐墊。」
「我記錄一下。」曹徵道。
習年順勢地上了鍾毓秀畫的牡丹設計圖,「有勞了。」
「應該的,您還有什麼要求都可以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