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歡迎很快沉浸了進去,李長歌嘴角微微翹起,然後轉身離開黑域。
……
當晚,安娜渾渾噩噩的走在回家的路上。
就在剛剛,她被巴王集團開除了。
而同時,巴王集團向外界宣佈,今天採集的所有血液樣本均被汙染,原因則是安氏企業給他們提供的醫療用品存在問題。
也就是股市封盤了,要不然安娜已經能預料到自家公司的股價會有多慘。
不過明天也一樣,甚至可能還有其他方面的困境出現,比如某一些部門查賬,消防檢查……
安娜能預料到自己的父親現在會有多麼的絕望。
本來她該高興的,因為這是她父親的報應。
但是隨即她又低落了下來。
因為這也意味著,她可能會再一次被她的父親送給其他人,換取度過這一次危機的資金。
她想逃。
但是她不知道自己該去哪。
而且她享受了二十多年的富貴生活,這些都是她父親帶給她的,現在只是她需要付出的時候到了,她覺得自己不能逃避。
正想著這些有的沒的。
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停在她身邊。
一個身穿黑衣的魁梧保鏢對著安娜伸手:“大小姐,請。”
安娜瞥了一眼這個父親身邊的保鏢,沒有反抗,走上車,坐下。
保鏢也不說話,示意司機開車。
就在他們離開的一瞬間,李長歌的身影忽然出現在巴王集團附近。
感受著那邊的磁場變化,李長歌嘴裡喃喃自語:“還需要一點時間啊,那就先找安迷修玩好了。”
話音隨風飄散,向著安娜離開的方向而去。
……
安娜的父親知道巴豆無恥。
但是沒有想到這麼的無恥,竟然使用這樣的辦法打算將他們安家搞垮。
他不知道巴豆的真正目的是什麼,他只是從商業的角度出發,猜測著巴豆的想法。
雖然偏差的有些遠,但是卻也差不多,因為這一次他們安家恐怕真的要破產了。
到時候他們一家三口只能流落街頭,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在希望市消失。
安娜回來了,他也並沒有怪自己這個女兒,這一切不過是巴豆的無恥罷了,怪不到自己女兒身上。
安父揮了揮手,讓保鏢和那些女傭下去,讓安娜坐到自己對面。
“娜娜,你怪父親嗎?”
說完安父就自嘲的笑笑,搖搖頭示意安娜不用回答。
然後從不抽菸的安父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抽出一根香菸點上,大大的吸了一口。
咳嗽兩聲道:“這一次,我們可能真的沒有迴旋的餘地了,安家真的要完了。”
安娜看著自己的父親,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
但是安父卻不看她繼續說道:“這一次我看清楚了,上一次也怪我,是我天真的認為巴豆真的會放過我們,我為了獲得他的信任還將你送到了他身邊。我真傻啊!”
“爸爸,我……”
安父繼續抽菸:“這一次我不會了。
娜娜,你走吧,我已經讓你媽媽給你準備好行李了。
直升機很快就能到,你先乘坐直升機到海上,然後乘坐‘太陽號’郵輪直接去國外,不要再回來了。”
說著安父抽完最後一口煙,然後將菸蒂掐滅,招來保鏢強行帶著安娜離開。
安娜想要掙扎,但是保鏢的力量卻不是她能抗衡的,只能被帶上直升機,向著大海而去。
李長歌默默的坐在一邊,看著這家庭倫理加商業傾軋的劇情微微鼓著掌。
“還挺有趣的,但